阿加莎做了一个梦。
在金帕克马场消磨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夜幕降至,她和福尔摩斯仍旧是跟着格雷戈里先生回到达特穆尔庄园。
插在花瓶里的那束含苞待放的玫瑰悄然盛开,阿加莎在夜色中入睡。
她在梦里见到骑着白马的福尔摩斯,英俊帅气的名侦探在蓝色的苍穹之下,骑着白马向她而来。
他来到阿加莎的面前,将她抱上马背。
熟悉的薄荷清香再度将她包围起来,他在她耳旁低语,“跟我走,别怕。”
阿加莎已经意识到不对,这是在梦里,可是她醒不来,只能放任自己沉在梦境里。
白马将她和福尔摩斯带往风景如画的金帕克山林,山林里野花烂漫,白马所到之处,都变成了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
白色的、粉色的花瓣洋洋洒洒、飘满了整个天空。
一切都美得不像话。
因为太美了,所以她知道这都不是真的,她忍不住问:“夏洛克,你想带我去哪儿?”
身后的福尔摩斯搂着她的腰,微凉都鼻尖在她裸露在衣领外的脖颈蹭了蹭,声音像风一样轻,“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告诉过你的。”
阿加莎蹙眉,苦思冥想。
“我不知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福尔摩斯低声笑了起来,低沉的声音仿佛美酒似的醇厚,“你再想想。”
阿加莎想不起来,扭头看向身后的人。
身后搂着她的人明明是福尔摩斯,却瞬间变成了卢卡斯小姐那张惨白的脸,眼里还流着血泪。
阿加莎:“……!”
阿加莎吓醒了,猛地张开眼睛。
这时天还没亮,墙壁上的蝶形煤灯还在亮着,阿加莎愣愣地看着那昏黄的灯光,终于回过神来。
太罪过了。
一定是因为她在工作时间跟福尔摩斯在金帕克骑马,做贼心虚,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噩梦。
阿加莎摇了摇头,拿过在床头柜的怀表看时间,凌晨四点。
都怪福尔摩斯,跟她说什么罗斯上校能炫耀赛马会开心死,结果她半夜差点被噩梦吓死。
她最近做很多梦,关于各种各样的梦,梦里总有很多事情稀里糊涂地就搅和在一起,莫名其妙,无法解释。
阿加莎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再也睡不着。
干脆起来在肩膀上压了一条淡粉色的开司米披肩,走出露台。
冷清的月光如水,洒在露台的木地板上。阿加莎干脆坐在半圆形的吊椅上,看着头顶的星空,却听到一个脚步声响起。
她有些惊讶地看向穿着一身风衣的福尔摩斯从达特穆尔庄园的小路上踩着月色而来。
福尔摩斯见到她坐在吊椅上,很意外:“怎么没在睡觉?”
阿加莎眨了眨眼,反问:“那你呢?又怎么没在睡觉?”
露台外侧是用月桂树的栏杆围着,身量颀长的男人长腿一跨,轻而易举地越过栏杆。
福尔摩斯:“我与格雷戈里先生连夜破案去了。”
阿加莎:???
福尔摩斯干脆靠着吊椅旁边的墙,修长的五指摸过吊椅的链条,“我今天跟你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今夜就与格雷戈里先生一起去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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