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有另外一个人住进了他的心里,而他却不自知。
而她也是自私的,不想让他清楚。
经过这么多跌宕起伏,她好不容易回到了方夙银的身边,决计不会再离开,就算她想要的感情已经不在了,至少在他身边,也算是个安慰吧。
这么想着,玉清低眸想了想,而后抬起头来,笑得浅淡:“好,殿下怎么安排都好。”
方夙银也回她一笑,低头继续吃饭。
玉清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他的面上,熟悉的轮廓,熟悉的眼眉,只是他眼里再也没有熟悉的自己。
“大师姐,你的信。”
蝉衣刚踏入容疏的院子,就看见一个弟子拿着一封信朝她走来。
蝉衣伸手接过信,再普通不过的纸,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若是方夙银的信,必然是用青水特有的水鸽,决计不会用这种普通的信纸的。这种普通的信纸必然是有人通过东岚和中原的信使送过来的。
翻来覆去看了一遍,蝉衣隐隐觉得这字迹有些熟悉,却一进想不起是谁的。
“这封信哪里来的?”一边拆信,蝉衣一边问着身前的弟子。
那弟子挠了挠头,说到:“好像是漓城那边过来的。”
“漓城?”蝉衣反问一句,暗想若是漓城的话,那应该就是旧识了,“嗯,好,谢了。你回去吧。”
弟子闻言退出了院子,蝉衣返身朝房间走去,取出信纸,展开一看,顿时愣了。
她就这样愣在原地一字一句将信看完,眼角眉梢一点一点舒展开来,而后,又慢慢染上笑意,渐渐再也藏不住,染透了整张脸。
将信纸收了起来,蝉衣举步朝房间走去,上了走廊后又在原地站了站,转身朝容疏的房间走去。
这个点儿,按照惯例,容疏必然是在午睡。
蝉衣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又反身关上门,想了想,干脆锁上,再慢慢到了里间,绕过屏风,就看见容疏侧卧在弥勒榻上,正闭目休息。
将信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蝉衣走到容疏面前,微微倾身看了看容疏睡得安稳的脸,眸子一转,便拾起容疏落在向前的头发,用发尾去骚扰他。
蝉衣本是极擅隐术的,一路进来无声无息,直到她弯身的时候,容疏都还没有醒来。
可是,当蝉衣拾起发尾要动作时,却见容疏那双眼忽然睁开,墨黑的瞳孔中一瞬间有雾色绕过,而后化作无边笑意,抬手一拉按,就将蝉衣压在了榻上。
为了让容疏坐得舒服,睡得舒爽,这弥勒榻上特地垫了软垫,所以蝉衣躺下去时,并没有觉得后背咯地疼。
“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不老实了?”容疏抬手撑在蝉衣两侧,勾着唇看着蝉衣,青丝从肩侧滑落,有凉凉的触感擦过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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