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着她的背影,说的极慢,“你说你和一名叫常栗的记者打架了人家不放你们走”
尤离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傍晚四五点的夕阳余晖一层层渲染天际,殷红色的轮廓已经接近地平线,广阔的大地沐浴在橙色的绚烂余晖中,一团团白色的云朵飘飘浮浮,慢慢融进渐浓的暮色之中。
尤离可没陶然这副好心情下了车还在欣赏夕阳,一路上她给常栗打了几个电话,全都是无人接通的状态。
房间内的吵闹已经平息下来,经理和管理人员站在江眠面前一直赔着不是。
江眠身后跟着好几个女生,精致妆容的的脸上透着轻蔑。
而常栗,却是低头孤身一人站在角落,头发散乱,胸前的白色记者服留着一摊明显的酒渍,十分狼狈。
见尤离的一瞬间,没有委屈和无助,被抓红的脸上带了震惊,“尤离,你怎么来了”
“怎么回事”
尤离立马走到她身边,轻抬起她的脸,眸中泛冷,“谁弄得”
一屋子的工作人员立马认出那是尤离,回头望了眼正抓着陶然的江眠,担心自己是不是站错队了。
常栗倒不怎么在乎,就是心里气不过,愤愤的盯着对面,“没事,就是被几条疯狗咬了。”
“你说谁是疯狗呢,贱人”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让在场所有人都懵了,尤离捏着那人的下巴,一字一句,“再骂一遍”
江眠身后的其他女生都吓呆了,一个个袖子还没放下来,立在原地,完全没想到尤离会有这举动。
“尤离,你凭什么打我的人”
江眠仗着陶然过来,气势更胜一筹。
“她嘴脏,我替你收拾收拾。”
尤离松开手,那女生立马后退几步,下巴已经见
红,想骂又不敢骂。
常栗刚才也打了几下,江眠手上的抓痕这会还明晃晃的呢。
但再怎么,也深深觉得没有尤离这一巴掌来的爽,抽了张纸巾非常合适宜的递过去,“有点脏,擦擦手。”
“是她先动手的。”
江眠气不过,晃了晃陶然的胳膊,发现陶然的目光全在尤离身上,更是来了火气,余光示意了下后面的人。
尤离嗤笑一声,美眸一转,瞥见不知何时站到门口的人时视线顿了顿,又很快收回,点名经理“说说吧,怎么回事。”
事情的起因是常栗打听到珠宝商陈先生今天下午会在这出现,下一期的杂志版面需要定下来,常栗原本都谈妥了,就要签合同了,江眠带着一群小姐妹过来玩耍正好遇见了,上来直接用“江行长”的头衔来压对方,陈先生一听,自然不敢得罪,就推了常栗转而答应了江眠。
这事一确定人家自然拍拍屁股立马走人,哪还管你这内部谁先来谁后到的斗争。
常栗自然气不过,好不容易谈下来的人就这么被抢走,偏偏江眠这几人还狗眼人低,张口闭口说不出人话,互相都忍不住,自然就动手了。
哦,常栗承认,的确是她先动手的,谁让这一条条疯狗叫的烦人。
尤离抬头望了望屋内的装饰,挺豪华的。
转了一圈,走到最中间的主位上坐下,长腿一别,十厘米的高跟鞋翘的嚣张。
“在我的店里打了我的朋友,砸了我的东西,闹了我的场子,江小姐,这笔账你打算怎么赔”
“要不让你那位父亲江行长过来”
“”
别说江眠一行人,常栗也傻了,这丫什么时候置办了这会所
尤离不动声色的压了下嘴角,常栗立马明白,站的昂首挺胸。
外面刚被常秩带过来的负责人一听正要进去纠正,傅时昱睨了他一眼,暗含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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