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了低头，并不想让江寒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江寒却把他的下巴抬起来，看着他道，“是，我是留在医院看她，还有什么想问的？”
林画眠下巴被捏着，摇了摇头。
“没有了？”江寒道，“那我来问你，温苒是怎么晕倒的？”
林画眠道，“我，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温苒晕倒的时候还把他也撞倒了。
江寒看着他的眼神又黑又沉，像是能穿透他的心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一样。
“说实话。”江寒道。
林画眠眼神真挚，“我，我说的，是实话。”
江寒目光审视的看着林画眠，似乎在判断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你知道温苒怎么说么？”江寒道，“温苒醒了之后，说是你把她推倒的。”
林画眠赶紧摇头，“不是的，我没有，而且，她是直接，晕过去了！”
如果是他推倒的话，那又怎么会晕呢？
江寒道，“她身体好像不太好，具体情况医生还要继续给她做些检查才能知道。”
林画眠眼睛有些红，语气急切，“我真的，没有，没有！”
江寒道，“她去找你干什么？”
林画眠道，“她跟我，说了很多，然后她就，晕倒了。”
江寒问，“说什么了？”
林画眠咬了咬唇瓣，那些话，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江寒。
“告诉我，都说什么了？”
林画眠小声道，“她，她说，江先生留着我，是因为，我是替身……”“替身？”江寒眼神冷冷的，“她是怎么说的？”
林画眠闷闷的“嗯”了声，看起来很是低落的样子。
江寒语气冷漠，“她说的，你相信了？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是不是把你当成了替身？”
林画眠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我，我不知道……”
他向来是看不透江先生的心思的。
温苒的话让他像是一下子被人击中了一样，一切都好像有了解释。
即使自己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实看起来好像就是温苒说的那个样子。
江寒看着面前人低垂的小脸，“是不是觉得让你女装，委屈你了？”
林画眠低着头没说话。
江寒攥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到了自己跟前贴着。
“说话。”
江寒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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