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实在树敌太多,从未对人留过情面。
她总觉得与她平日里交好的姐妹能在父亲陈有道危难之际,可以为其说上几句好话。
说不定就因几句好话,圣上就能转变些态度,或松缓下一件事呢?
她是如此想,也是如此做,所以,她能成为沈天挐的二房,也算是与沈天挐达成了某种默契,而,这默契又何尝不是各有私心呢?
——沈天挐还不是景都驻军首领前,是个外来户,在景都并不能对陈婉容造成任何威胁,陈婉容深知这一点,所以,第一次见面便选择了开诚布公。
——她所愿只有一点,那便是沈天挐必须成为其父陈有道的支持者,作为女婿也有义务护好陈有道。她很清楚,景城中的那些朝臣是绝不会和父亲陈有道结成亲家的。只因,没有任何一位朝臣想被孤立。
——当,众人都躲着一个人时,聪明人就绝不会再与此人相交,朝堂之上岂不都是些有能耐的聪明人?
而,她能给予沈天挐的承诺,也正是沈天挐梦寐以求的。
——她甘愿做小,并有信心说服陈有道,接受她只能做小的事实。
——她深知父亲陈有道乃明理之人,在沈天挐已有正室的情况下,绝不会让沈天挐抛妻再娶,这毕竟是有损声誉之事。而,陈有道既在朝堂之上说出了愿嫁女的话,也绝无可能再收回。
所以,最后摆在沈天挐面前的也只有愿不愿娶了。
——若愿娶,陈婉容与沈天挐双赢;若不愿娶,沈天挐将失去大好良机,从哪来还回哪去,两人也权当从未见过。
在无法回绝朝廷任命下,沈天挐是左思右想都觉得娶陈婉容是他唯一的出路。
两人婚后,虽未生下一儿半女,但,沈天挐却对她极其重视。
用沈天挐的话来说,是亏欠,是人情。
然,陈婉容在与沈天挐成婚后,也在原本的人脉关系上,更扩大不少。
这不,她急匆匆地走出沈府后,她的那些好姐妹们也相继赶来。
“婉容妹妹,我等一得到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婉容妹妹可有什么应对之策啊?”
陈婉容猛然一怔,面对好姐妹突如其来的一语,她显得有些迷惘。
——不就是安若回来了吗?又要想什么应对之策呢?
——莫不是,她们已知安若是带着一位男子回来的?
“要我说啊,当下这情形乃是祸福参半,那齐麟毕竟是镇北王世子,如今镇北王齐烈已不在,齐麟说不定能世袭下镇北王的王爵。只是,若是祸的话,那婉容妹妹的沈府也是无法保全了”
又一姐妹语落,陈婉容的脸色顿时煞白——什么镇北王世子安若的确与镇北王世子齐麟有一纸婚书,可那也是很早的事情了,想要悔婚也绝非难事,为何她们现下又要再提齐麟呢?
“各位姐姐,不是我想泼冷水…齐麟尚在景都时,整日不是花天酒地,就是惹事生非的…就算齐麟世袭下镇北王的王爵,安若做上了王妃,那也没什么好日子过啊…”
“唉,也是。往日谁不知道齐麟、赵瑾睿、萧文景三人有多混蛋…”
“嘘~慎言!慎言!萧文景可不再是昔日的二皇子了,他现已是我们大襄的皇帝。我们以后可不敢再直呼他的名字了。若被外人听去,这可是掉脑袋的死罪…”
此话一出,众人沉寂,陈婉容更是傻了脸。
未等陈婉容多做反应,一直未说话的左相夫人李卿晴,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我们这些做女人的,有时也不能不信邪,这该嫁给谁、能成为谁的夫人啊也不是由我们说了算的。说到底,就是赌。依我看啊,此事是福还是祸,也不过是圣上的一句话,所以姐妹们,为了婉容,我们回府后还是要吹一吹枕边风,让各自的官人能在圣上面前替齐麟美言上几句为好…”
兵部尚书夫人孟夏,插嘴道:“卿晴说的没错,我等能帮衬的也只有这些了。”
她突得将手放在陈婉容的肩头,“婉容妹妹,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们都会保你无事的。”
陈婉容勉强一笑,不知所措道:“不是你们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已被百姓的呐喊声淹没,她也无机会再说任何话。
“好!镇北王世子!镇北王世子!镇北王世子!”
百姓的声音是越喊越高,越喊越有气势,就仿佛齐麟率兵踏平了整个北戎,赢得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胜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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