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刘管家得了准话,当即便去安排了。
不一会儿功夫,整个淮王府上下所有能出现在明面上的人,都被安排到了一起。喻君酌打眼一瞧,发现淮王府里的人也不过四十来口,竟然比永兴侯府的人还少。
不过仔细一想,淮王常年不在京城,府里也不必养那么多人。
喻君酌不知道的是,淮王府里这些人,各个都是精心培养的,哪怕是后院的园丁,身上也有功夫。若非如此,本该在南境“重伤”的淮王,岂敢在王府中随意走动?
也正因如此,周远洄才觉得心惊。
他至今都无法相信,自己培养出来的这些人里,竟会有叛徒与外人勾结。
“哥哥,你要做什么?”一旁跟着看热闹的小周榕好奇问。
“哥哥以后要一直在这里生活,所以想认识一下咱们府上的人。”喻君酌朝他解释。
“可是这么多人,哥哥一下子能记住吗?”他歪着小脑袋问。
“没关系,能认识几个算几个嘛。”
喻君酌抱起小家伙,目光却在眼前的几十号人里来回逡巡,试图锁定目标。
首先,排除个子矮的和女子。
这样一来,也就剩下二十来个人了。
喻君酌怀里抱着周榕,在自己锁定的人群中一个个看去,想找出虎口上有伤的人。他印象中男人户口的伤疤很严重,只要不刻意遮掩,应该一眼就能发现。
可他把现场个子高的人都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虎口带伤的人。
“王妃这是在找人呢?”阁楼上的谭砚邦道。
周远洄冷冷地看着不远处的少年,他这会儿比喻君酌还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到底想干什么呀?”谭砚邦十分纳闷。
周远洄也有些疑惑,若真如他所料,喻君酌与府中某个人有奸情,总不至于不认识吧?
可眼下喻君酌所为,确实像是在找人。
“榕儿,哥哥问你,王府里平日谁喜欢抱你啊?”喻君酌小声问周榕。他记得很清楚,自己上一世被人捡回淮王府那夜,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娃娃。
那小娃娃肯定就是周榕无疑。
所以他要找的人,平日里应该和周榕很亲近。
“唔……”小家伙抿了抿嘴,他知道父王和谭叔叔在王府的事情不能告诉哥哥,于是只能心虚地摇了摇头:“没有人喜欢抱我,只有……只有哥哥喜欢抱我。”
喻君酌一听这话,心凉了半截。
他原以为这个人应该很容易找到,没想到竟是这般结果。
明明他上一世被人打伤的日子,与现在差不多,时间地点都对了,但那个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难不成自己那天晚上稀里糊涂记错了细节?若是去掉虎口有伤这个选项,那这里符合条件的人就多了。
“你们这里,谁力气大呀?”喻君酌问。
“回王妃,您问的力气大,是多大?”一个管事问他。
“就,能同时把我和榕儿抱起来,且一点都不费力。”
“这……咱们府里大部分护卫应该都能做到。”管事忙道。
喻君酌叹了口气,感觉这人应该是很难找出来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像是被某种危险的野兽盯上了一般。
他骤然回头看向不远处的阁楼,却见那里半开着的窗子空空如也,并没有人。
“刘管家,咱们府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人没出来啊?”喻君酌问。
“回王妃,府里所有人都在这儿了,一个没落下。”刘管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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