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这么一想,心中越发忐忑。
“相信本王,榕儿不会有事的。”周远洄开口道:“南绍人一直都以为周榕是我的血脉,除非他们选择在新帝刚登基不久就与咱们再次开战,否则不敢对榕儿怎么样。”
周榕真正的身世,知道的人很少。
当初周庆养病的那个寨子,周远洄也曾住过。别说营中的弟兄们了,就连寨子里的人也未必分得清,只知道和医女成婚的是个姓周的将军,长得高大英武。
所以哪怕南绍人调查过此事,多半也会认定周榕的父亲就是周远洄。若非如此,淮王殿下为何会将他封为世子?
道是这么说。
但喻君酌一刻见不到周榕,一刻便不得安心。
“这都多少天了?我和榕儿此前还没分开过这么久呢。”
“明日榕儿肯定会回来的,否则本王亲自去南绍把人抢过来。”
周远洄怕他继续胡思乱想睡不着,索性从榻边的抽屉里摸出了装着药膏的小瓷罐。
“既然你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
“你……”喻君酌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面颊当即一红。
“怎么?”周远洄凑到他唇边亲了亲,“不喝花酒,便不愿同本王亲近了?”
“不是……”喻君酌否认道。
不是不愿意,那就是愿意。
周远洄一边自他的唇边一路向下吻过,一边剥掉他的衣服,探向他身后。
“王爷!”喻君酌被他亲得气息不稳,一边开口:“我伤还没好。”
“胡说,本王一日给你上三次药,昨日就好了。”周远洄说。
喻君酌的伤确实好了,毕竟本来伤得也不重。他只是尚未习惯这件事情,这一次全然清醒,难免紧张。
“别怕,这一次不会疼了。”周远洄说。
“骗人。”怎么可能不疼?
喻君酌看到周远洄的东西,面色就变了,实在是太惊人了。
他都不敢想上一次自己喝醉了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折腾了一晚上,他竟然没死,只是受了点擦伤。
“喻君酌……”周远洄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后,从背后抱着他,口中温柔唤着他的名字,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
喻君酌抿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漂亮的脊背绷出了一条柔缓的线条。
初时还是疼的,但并不算撕心裂肺。
周远洄耐心又温柔,直等到他适应才开始。
“疼吗?”周远洄在他耳边问。
“唔……”
喻君酌轻哼一声,也不知是疼还是不疼。
……
不知过了多久,周远洄才把人放开。
喻君酌身体瘫.软在榻上,累得连眼皮都撑不开了。周远洄明明说好了会节制,可一旦开始就收不住,有那么片刻,喻君酌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周远洄却像是不知疲倦。
明明卖力的人是他,可事后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半点没有疲态,甚至还忙前忙后,弄了水帮喻君酌清,清完后又给人抹药。
“唔,受伤了吗?”喻君酌迷迷糊糊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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