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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黎白皙纤细的指尖紧紧攥在陆怀洲的袖子上,攥得特别用力,指腹都是通红的,镜头挪到他手上拍了一个特写。
“卡!”
再往后的床戏,过程都跳过,直接拍事后,工作人员弄了好几床被子堆在床上,揉到凌乱,池容穿了条短裤,露出条雪白笔直的小腿,脚弓的弧度都很漂亮。
旁边秦玺的被子却盖得很严,像个怕冷的老人家。
然后倪飞红挪过镜头,拍了下池容的腿和脚,又拉了个远镜头,拍他们一起躺在床上,隔着一段距离,手却握在一起,再拍外面的雪,桌子上弯坠的花,鱼缸里晃动游曳的金鱼,还有床头暖黄的灯。
氛围拉满。
甚至比那种单纯的亲密戏更有感觉。
拍完,今晚就剩最后一场戏了,宁黎穿着陆怀洲的T恤,底下一条短裤,踩着拖鞋去给陆怀洲拿药,陆怀洲有点关节炎,现在还不是很严重,但每晚都得吃药,不然会腿疼。
“吃几片?”宁黎拿着药瓶,转过头问他,余光瞥到窗台上的那盆薄荷,“怀洲,你什么时候养的薄荷?”
“两片。”陆怀洲掩住嘴咳嗽了一会儿,盯着那盆薄荷,眼神温柔了许多,“在你走之后,我去买的。”
电影前期,陆怀洲在宁黎死后,想买花去墓园看他,花店的人告诉他,薄荷的花语是重逢,他就给宁黎带了一盆小薄荷。
但其实到最后反转,是陆怀洲病重去世之前,宁黎哭得太伤心,他却连抱他都没力气,就让人带过来一盆薄荷,告诉宁黎,“别哭了,说不定哪天你还能碰到我。”
“你投胎啊。”宁黎哭着骂他。
陆怀洲就笑,“你不是喜欢小狗么,下辈子我当你的小狗……”说到一半,他又顿住,“还是算了,要是真的非得当小狗,还不如你当。”
宁黎红着眼睛抬起头,没听懂。
“我养你啊,”陆怀洲勾住他的手指,笑得很痞气,“我照顾你,不然你还得上班,多累啊,现在狗粮也挺贵的。”
宁黎破涕为笑,但抱着那盆薄荷,趴在他手臂上哭得更凶了。
池容数了几片药,白色的药片倒在手心里,他就莫名很难受,他甚至都不知道是宁黎影响了他,还是他自己的情绪。
他把药递给秦玺。
“卡!”
场记打板。
今晚的戏都拍完了。
秦玺顿时松了一口气,抹了抹眼睛说:“这戏拍得太难受了,想哭又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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