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拥了上去,吻住纪渊渟的鸡巴不肯松嘴,难耐地向内挤压。
渴望。
“哈……”
纪渊渟舒爽得低喘一声,汗水微微濡湿了发鬓,打乱了额发。
岳峙的阴道,一如既往地又紧又湿,舒服得要命。
岳峙的小腹抽搐得越来越厉害,好似有烙铁在烧。他哽着喉咙抬起头,忽然发不出声音,双眼涣散地盯着镜面,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下一秒钟被彻底贯穿。
纪渊渟强硬地将自己的鸡巴全都操了进去,严丝合缝,长驱直入地操了个完整,彻底让他的阴道变成了专属于纪渊渟的鸡巴套子。
太热了。
岳峙急促地喘息起来,抖着手指圈住纪渊渟的脖颈,两个人的嘴唇也触碰到了彼此。
纪渊渟粗暴地吻着他,山雨欲来的占有欲与侵略感就像一场燎原的火,烧得岳峙的脊髓都在发麻,似乎下一秒就要化为飞扬的灰烬。
他的批被操了,阴茎从最深处拔出再狠狠地鞭笞进去,捅得椅子都在嘎吱作响,微张的穴口甚至来不及闭合就要被再一次冲开,接纳庞然的异物。
他紧紧地裹着纪渊渟的鸡巴,温热的淫水从子宫口往外流,将纪渊渟的阴茎好似泡在一汪温泉之中,抽插间发出“噗嗤”的水渍声,只不过这声音又被肉体交合的拍打声所半遮半掩,刺激着体感者的耳膜。
阴茎拔出再进入,淫水甚至在穴口处拉丝滴落,尽数滴在了可怜的白色软垫上。
岳峙浑身发抖,下意识呜呜咽咽地叫着:“纪渊渟……嗯、嗯、哈啊。”
“太深了——”他的眼睛虚焦地盯着镜子,不受控地翻着瞳仁抽搐,头颅枕着椅背向后挤压,无力地挺着腰颤抖地前顶,“头晕,我,啊——!”
纪渊渟掐着他的腰,声音已然嘶哑沉闷,熟稔地碾着他的敏感点操干:“宝宝,我听不见。”
岳峙爽得一塌糊涂,头晕眼花,发出一声泣音来:“慢、慢点,嗯……”
他的脸颊红得厉害,断断续续地求饶:“等下、我……”
“我坚持不住,”他的身体被顶得痉挛,下体一阵阵酥麻,“快——要、要到了。”
这才刚开始就要潮喷了,他上哪儿陪纪渊渟玩去啊,真要被干死了。
岳峙的脑袋又晕又爽,不知道是爽得还是怕得,要哭了。
纪渊渟按着他的腿几个深顶,岳峙顿时挺起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他睁大眼睛,身体几乎要脱力地从椅子上滑下去,大腿根绷得又紧又直,哽着嗓子高潮了。
他的阴道猛地收缩起来,热流从子宫口涌出,湿热,更是绞得纪渊渟闷喘一声,按着他渡过高潮的不应期。
岳峙在抖,精液一股股的喷在小腹上,一张脸颊乱七八糟,酡红又晕眩,眼神涣散,枕着椅背抬高脖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别夹了,”纪渊渟掐着他的下颚亲了亲,哑着嗓子调笑,“等会儿被你夹射了。”
岳峙失魂落魄地闭上眼睛,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耳鸣得听不见任何声音。
“宝宝,”纪渊渟将阴茎拔了出来,抱着他从椅子上下来,将垫子放在地上,“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压着岳峙瘫软的身体抵在镜面上,拽着岳峙的手腕向后拉扯,逼着他跪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纪渊渟雪白的皮肤与冷冽凌厉的面颊,沾染情潮更是含苞欲放,好看得岳峙几乎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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