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游就这样居高临下看着傅穹。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人没那么可怖,曾经是他审问时的梦魇,得知真相时又在脑中将他作为枪靶演练了无数遍,模拟按下板机的时候,有恨,有恐慌,有迷茫,有畏惧,有愤怒,而如今傅穹如此简单地被绑在他面前,仔细一看,只是一个因为身体透支而面色发青的中年人而已。
李雨游不想浪费时间。
“你不用跟我说那些废话,我知道当时是你改了上级的命令,也知道是你命令刘先明,让他把LSD-29通过赌场卖了出去,但他一分钱都没收到,因为钱都到了你手上,所以你才能定期来这里享福。”
傅穹也算是见过大场面,听见这番话表情也没有太大波澜:“你上来就说你的主观臆测,你有什么证据?”
“我不需要证据,”李雨游说,“证据是在揭发你或者起诉你的时候才用得上,但我没这个打算,我打算杀了你。”
这句话不是李雨游想出来的。他观察着傅穹的脸色,发现闻绪提供给他的台词有几分功效。
“你不能杀我,”傅穹依旧维持着表面平静,只是加速的呼吸背叛了他的淡定,“我如果死在这里,属于军科所重大事件,会有很多人来调查,会成立专项来针对你,你没有指控我的证据就乱动手,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本来你也没有放过我。”
李雨游将那把手枪重新拿上,对准了傅穹的脑门。傅穹看见枪口倏然绷紧身体,肌肉带动四肢试图挣开身上的桎梏,但他自己找来的军用手铐非常结实,没有给他留下逃脱的空间。
“如果你能好好回答问题,我会让你走得轻松一点,”李雨游继续念着背好的台词,“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了,你是怎么说服刘先明跟成薇的?”
“你等一下,你先等一下,”傅穹身体极限往后躺,扭得像踩了电门,“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闻绪旁观了很久,突然插话:“他在拖时间。到今晚十二点司机没等到他会带人来敲门,所以我建议你直接动手,想问的以后烧纸再问。”
“好吧。”
李雨游很快听了他的建议。
他把手枪举高一点,比起威胁更像是在跟自己对话:“进行了这么多次模拟仿真,这次一定能顺利开枪的,加油!”
然后他动作不太顺畅地两手扶着板机,齐齐按了下去——
“好吧!钱是我收的,但我可以解释——”
傅穹在最后一秒不管不顾大叫起来,与此同时9毫米子弹将他旁边的小黑物体打了个对穿。
那是他刚才一点一点想要挪过来的军用对讲机。
傅穹大口呼吸着,失而复得的氧气此时对他来说异常珍贵。他弹起又落下的肢体压在对讲机的碎片上,被划出好几道口子,可惜他此时已经察觉不到。
“恭喜你,”闻绪在旁边像个点评专家,“这是你第一次准确击中目标,虽然目标不是人。”
但李雨游并没有觉得轻松很多。
他看着面前这个罕见狼狈的中年人,没有给对方平复心跳的机会。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李雨游背好的台词已经用完了,他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质问方式,“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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