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你的烟,哪儿那么多话啊。”
“说吧,说吧,等着呢。”
“我……弹电贝司……”
“哈哈哈哈……”我基本上快垂地猛乐了。
“小心岔气儿,有那么可笑么?”武晔明显变了声调儿。
“玩儿乐队?”我捂着嘴尽量不乐,我真是想象不出来,那时候的武晔是个什么样子。
“嗯。”
“啥风格的?PUNK?英式?还是……”
“说不好,反正特傻那种。”
“不会还顶个鸡冠子吧?然后就改光头了?”
“差不多。”他答得到正经。
“你神奇。”我还在笑,“唇钉儿也是那时候的后遗症吧?”
“这个要更早,上大学之前就有了。”
“哦。”我点了点头,“原来光头的由来如此,我还以为是花柳病的后遗症呢。”
“许唯你找抽吧?”
“哈哈哈哈……”
“干活儿,赶紧的。”
“唉,你怎么被抓包的?”
“……我缺课缺得特别厉害,有天被许老师堵在PUB里了。”
“然后呢?”我特好奇我姥爷会怎么做。
“他拿了我的大提琴,然后说,跟你肩上那个二选一。”
“你呢?”
“我选了贝司。”
“啊?”
“……然后他走了,隔了大概两个月,他拿了一把doublebass给我,他说,玩儿节奏,这个才是最佳选择。”
“嗯。”我坐了下来,认真的听着,手里不闲着,继续整理那一摞一摞的谱子。“继续说,我听着呢。”
“他基本上是手把手的教我,现在这把doublebass还是你姥爷的,纯手工的。因为大提琴的基础好,我学的很快,然后发现这个确实是最好的。”
“乐队呢?”
“散了,吉他手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