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卖价多少？”
“一件，两件，三件o。”
那怪得那高兴了，赚头挺大。
顾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找两个模特儿，穿着衣帮了半天忙。一个了十块钱！明天只卖上午半天，下午估计几个会上街去逛。”
“初三一早就走了，你头说生意你爸和妈肯信？”
顾道：“他们目无非分些好处。把自己买衣‘工钱’分他们一百也就了。姐姐你初空摊子看看就成。他再敢明着抢你货和钱！”
秦歌点点头。
小时候她给顾蛋被他爸拿给小儿子吃了，她在旗杆下用木棍敲着脸盆告诉了全校学生。
然学生们又去告诉了家长，全村就都知道了。
那会儿她爸在呢，她怕事。
大年三十，秦歌载着陈师外婆家过年。
她们买年货，预备给舅舅两个小孙子各一百块压岁钱。
亲戚间也得往才行。
舅娘准备年夜饭十分盛，鸭鱼蛋，样样齐全。
席间舅舅道：“小歌，你要接你外婆去省城玩玩，舅舅意见。但你得把照顾好！”
秦歌点头，“嗯。舅舅、舅娘放心。”
大表侄儿道：“表姑，坐你开车车去？也要去。”
“那估计真照顾周了。过下午表姑可以开车载你们哥俩去县城玩儿。”
小表侄儿道：“给买鞭炮？”
“买摔炮。”
俩侄儿一个三岁、一个五岁。摔炮直接摔水泥地上就能响，用点。旁真敢买给他们。
可陈家金宝贝。
“好！”
舅娘道：“你车租一天多少钱？”
“块，需要过关费和油费。”
外婆笑眯眯，“让小歌破费了。”
“事儿，您上下车方便就好。”
晚上七点四十，秦歌开车载着她妈家。节联欢晚会要开始了呢。
“车要方便许多，然肯定赶上看开头了。”
秦歌道：“十多年了，年年都那三样。”
“可了晚也行，那过年？”
家里空调、干坐着冷飕飕。
秦歌从备着蜂窝煤灶里用钳夹了一块烧着蜂窝煤到炉子里，然又各加了一块新。
灶上烧热水，预备一会儿烫脚。炉子里就直接用烤，顺便煨了些板栗、红薯类进去。
陈师说得起劲，看到十点丢下一句‘明天看重播’就打着哈欠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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