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弥:“想吃糖吗?”
伊路米乖巧点头。
余星弥提着一个陶罐拔地而起,旋风般冲入密林。伊路米瞅瞅树林,再瞅瞅发霉的被单……
几秒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认命地蹲在溪边搓床单。
“撕拉——”被单像别墅的供水系统一样坏掉了呢==
伊路米沉默片刻,取出两根念针,开始艰苦卓绝地缝缝补补。
半小时后,余星弥给他带回了满满一陶罐蜂蜜。
余星弥:“想吃肉吗?”
伊路米乖巧应好。
余星弥拎着一把菜刀拔地而起,兴奋地冲入山洞。伊路米看看山洞,再看看脚边的野菜……
片刻后,从来不做粗活的大少爷,任劳任怨地清洗野菜。
洗着洗着,伊路米眼疾手快地一针下去,插死一条青虫!
扔掉有点可惜,要烤了吃吗?
俄顷,余星弥一脸血地拖回一头肥硕的野猪:“露米!太巧了!这头猪居然撞死在我面前!”
伊路米:……
他不动声色地扔掉了青虫。
截至第二日傍晚,别墅的被褥焕然一新,食物塞满了冰箱,连水桶都被填满。与此同时,螺旋桨的声音响起,又两位考生被放上了荒岛。
一个红发张扬,手拿扑克脚踩高跟;一个冰冷邪气,手拿雨伞脚踩内增高。
前者的变态操蛋了岁月,后者的身高凝固了时光。
他们是西索和飞坦,一个为了见到金苹果,按部就班地遵守规则;一个为了证明我不怂,勉强老实地不开杀戒。
听闻驾驶员友情提醒的“集齐七个考生”后,西索发出了怪笑:“嗯~~集齐七个考生啊,可没说一定要活人呢~~”
飞坦冷笑:“杀了省事。”
西索舔着扑克:“不行呢~~人家可不会做饭洗衣~~”
“嘁!”
飞坦蹙眉,他果然跟西索完全合不来,可这小丑好歹是蜘蛛,“那等利用完了再扔掉好了。”
“OK~~”
抱着奴役人观念的飞坦摸摸自己的寸头,赶紧压压鸭舌帽保护珍贵的头发。直升机的风刮得那么大,掉头发可就不美了。
也不知怎的,明明团长归还了埼玉的“念”,但秃头的阴影一直伴随在旅团左右。
他们的头发变得非常脆弱,偶尔长十根,又掉一百根,备受折磨。
他好不容易养出个寸头,可不能……额!
飞坦瞪大眼,面容扭曲地注视着别墅门口的余星弥。
这抚摸寸头的手,微微颤抖!
一年前,孽缘是一列长长的火车。他从车头,被扇到湖里头。
半年前,孽缘是一撮短短的呆毛。他铁了头,被打得歪了头。
而现在,孽缘是一场平平的考试。他薅着头,很可能掉个头。
飞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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