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看样子就是不好惹的。
上辈子周禾除了上学只和孤儿院的孩子们打交道,社会经验很少,更没接触过这种昏迷中都看似凶巴巴的男人,莫名觉得有种压迫感。
他在心里给自己暗示,“他昏着我醒着,没什么可怕的。”
男人脸上的血来自额头的伤口,看样子比周禾磕破的那个口子深一些,脸侧有一些细小的擦伤,左手手腕肿得老高似是扭伤了,周禾不敢碰他只能和王婶子一起等大夫。
老大夫和柳儿一块进门,小家伙出了一头的汗坐在厨房的竹筐上乖乖地望着里屋,不给大家添麻烦。
“大夫您快来看看。”
周禾起身让出了床头的位置,老大夫凑近看了半晌才打开药箱正色道:“这人头上的伤比你的严重,得喝十日药,手腕扭了,我正骨后也得敷药,暂时不能用力,否则就废了。”
“都听您的,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有药钱大概多少?”
周禾轻声询问,他也得估量一下家里银子够不够。
“就收你十五文吧,你也不容易,我看最少一天最多三天就能醒了,这人能活命可得感谢你这个救命恩人呢。”
他知道老大夫心善,那些药可不止十多文,这也是份人情,他连连道谢想倒杯茶,但找了一圈发现家里连多余的茶杯都没有。
本就泛红的脸颊面露羞赧,双手搅着衣襟不知如何是好。
老大夫不在意地摆摆手,又嘱咐了几句。
忙活了半个时辰,终于给床上的人上好了药。
“等他醒过来再去找我。”留下一句话大夫就离开了,王婶子刚要回家一拍脑袋想到,“小禾你们爷俩晚上住哪儿,把你爹在时的那张床搬回来吧。”
“我正打算呢。”周禾点头不好意思地说:“那张床留在院里,麻烦婶子搭把手了。”
“又跟我客气。”
说是床其实就是四块宽木板拼成的,床脚是五个同样大小的树墩子,就搭在原本那张床的里侧,搭好后也算结实,一横一竖的分布把本就不大的里屋变得更拥挤了。
幸好家里还有一套换洗的被褥,周禾拿出一看像是百家被,用不同颜色不同料子的布头拼成的破旧褥子,不管咋样不睡光板床就行。
铺好床,已经傍晚了。
又是起早爬山又是捡人收拾周禾身体也吃不消了,头晕晕的双脚发胀,想到厨房的柳儿他强打起精神又去熬了一锅粥,热了吃剩的鱼肉。
柳儿知道爹爹辛苦,饭后主动提出自己洗澡,坐在小盆里来回擦着身子倒是像模像样的,况且每日都洗身上也不脏只是洗洗汗渍。
“爹爹,那位叔叔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他眨巴着眼睛凑到周禾耳边悄声问。
周禾往他身上撩着水朝床上望了一眼,“大夫说不超过三日,等他醒来我们问出他的家在哪儿就能让他回去了。”
“嗯,爹爹我不怕他,你别担心。”
柳儿年纪这样小猜人心思倒是猜得准。
小家伙洗完澡自己爬到小床上躺好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咕噜。
周禾就着剩下的热水擦了身子泡了脚才感觉解了乏,没那么疲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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