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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只是凑巧罢了。”

“我们知道这事儿对您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但您救了我们的命，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更何况只是像您表达谢意。”

“你要报答我？”帝穆霜问道。

莉莉月和帝穆霜面对面，不难看出少年脸上认真的表情，愣了一下，果断称是。

少年脸上露出些许笑容，让本来稚气精致的面庞更加生动，莉莉月有些被晃了神，但帝穆霜紧接着的话，又把她的神智拉了回来。

“既然你那么想要报答我，那不如就当我的学生吧。”

学生？莉莉月惊了，收她为徒？那是她可以成为巫师学徒的意思吗？就是她以后也可以像面前强大的巫师一样，拥有强大的宠物，挥手间就是毁天灭地的力量？莉莉月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火球飞去带来的炽热感。

莉莉月想也不想就要答应，但有人比她先开口。

“先生的学生要如何跟随您学习呢？”厉钰然道。

帝穆霜朝厉钰然看去，面上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就像是学校招生，招生老师耐心的排解家长的担忧一般，不紧不慢道：“说到这个，做我的学生，怕是很长时间都要跟着我四处游历，不过这也有好处，在实战中成长永远都是最快的成长方式。”

“不知道会不会有个巫师学院，像电影里那样。”有人自以为小声的议论。

但显然，厉钰然等人和帝穆霜都能听到，帝穆霜脸上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道：“因为我个人原因，我需要在世界各处游历，成为我的学生，可能在短时间里没办法获得白巫师研究学院的学籍，但请放心，这些手续都是可以补办的。”

帝穆霜后面的话显然是对莉莉月说的，莉莉月此时都要激动的晕过去了，哪还在乎什么学籍不学籍的。

之前她热血上头，因为厉钰然的话清醒了些，现在见自己未来的老师为了收自己为徒认真解释，心里哪还有其他，连忙道：“没关系的，我愿意追随您学习，我不怕吃苦。”

“那可真是太好了。”帝穆霜道。

“老师，老师，我也想学魔法，老师我也要报恩！”

“老师，我也愿意跟您一起游历，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生存技能满点！”不少人吵吵闹闹的毛遂自荐。

帝穆霜视线在人群中停住，问道：“小家伙，你愿意当我的学生吗？”

“谁？恩人说的是不是我？”

“是我，我觉得恩人在看我。”

几人挤来挤去的口嗨，但倒没有人真上前去试探，茶茶黎也在帝穆霜看向的位置，但他只是沉默着，哪怕心里希望极了说的是他，直到他被什么东西提着衣领放到了人前。

茶茶黎慌乱整理了衣领，想也不想开口道：“师父！”

这一声师父情真意切，婉转曲折，把不少人逗笑了。

像是对自己新收的弟子也很满意，帝穆霜挥挥手，几乎快要被众人遗忘的章鱼触手卷着几个已经昏迷不醒的越拉人放到了厉钰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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