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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熄灯时间,但宿管阿姨似乎对这间寝室特别宽容,芮忱开着应急灯洗漱也没有被提醒。
他把溅了血的裤子换下来,准备丢到盆里洗,被黄重阳看到,轻声说,“丢了吧。”
“啊?”芮忱脑子变得有些迟钝,看到黄重阳的脸很红,眯起眼睛确认才发现是自己眼睛的缘故。他想想也是,便把那条牛仔裤卷成团,装进了一个纸袋里。
赵铨接过袋子,“我帮你拿出去丢。”说罢便走了出去。他在门口遇到了执勤的老师,说明了两句,也顺顺当当地下楼了。
芮忱刷完牙,用毛巾沾了水洗脸,擦了好几遍眼睛。
视野里的血色比先前淡了一些,他又往眼睛里扑了好几遍水,正擦着眼,外头秦屿走进来,关切问候,“好点了么?我拿了ipod过来给你听。”
“啊?”芮忱茫茫然回头,把脸上的水擦干,反而安慰道,“我没事啦,别担心。”
秦屿眉头紧皱,絮叨道,“我才回来你就出事。”
对此芮忱也很抱歉,苦涩地笑了一笑。
“上床睡觉吧。”秦屿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或许是为了照顾芮忱的情绪,其他室友并没有对今晚发生的事故进行讨论,早早都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不说话,偶尔敦促芮忱两句让他也睡觉。
芮忱浑身没力气,坐到床上才发现蚊帐早就不知被谁先下好了。他打开被子躺下来,转头看到秦屿爬到了梯子上,将ipod打开,帮他戴上了耳机。
“这是我上个月刚在录音室里录的几首法国乡谣,都很舒缓,你听一听,很快就会睡着了。”秦屿帮他掖好被子,摸摸他的脑袋,“晚安。”
芮忱的意识是断了层的,温顺地点了点头,“晚安。”
乡谣的确温和而舒缓,可芮忱脑海里却嘈杂得一片混乱,他时而听到车水马龙的声音,时而又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眼睛闭上好几遍,闪过的都是那一瞬间重物落地的片段。
芮忱无法合上眼睛,只能直愣愣地盯着蚊帐顶发呆。
他很希望室友们能够稍微讨论一下这件事,因为他对此毫无消息。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跳下来,更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为什么大家都不说呢?
芮忱憋得难受极了,胸口似乎被巨石压住了一般,闷得喘不过气来。
忽然,他听到有人下床的动静。
芮忱立即坐起来,拉开蚊帐往外看。
“齐骧,怎么了?”竟然其他人也没有睡着,纷纷都坐了起来,赵铨在床上发问。
齐骧回过头,望见大家都起来了,又看向了芮忱。
“没什么。”齐骧轻描淡写地说,“秦屿才出去,我把门反锁而已。”
紧接着的这个星期便是学生社会实践活动,经过两天的休整,高二年级在那个曾经发生过学生坠楼事件的广场举行了誓师大会,二十几个班级便以班级为单位,浩浩荡荡地朝郊区的走去。
那件事除非是关系十分亲密的人,否则也不过是作为一件谈资被议论几天而已。芮忱很快就了解到,坠楼的是一位高三的学长,在进入高三以后学习压力非常大,似乎得了抑郁症,所以才选择了自杀。
压力要大到什么地步才会如此,芮忱是不明白的。
而真相就是一个生命的消亡,不过一秒钟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面前。
“听说那个女生被吓得一直做噩梦,家人把她送到医院里去看心理医生了。”拉练路上,庄亚宁悄悄告诉芮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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