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最要好的几个朋友之间,开始互相传染一些奇奇怪怪的病,我们经常打电话聊天,所以我们就说这是“赛博病毒”。
刘看山是我们五个人当中最喜欢睡觉的,不是因为累或者困——有时候是,但不全是——他只是单纯地享受睡眠。我们通常把这种行为称作“昏迷”,而他,就是一切的开端。
我们睡觉的次数开始慢慢变多,睡觉的时间慢慢变长,就像刘看山一样,就好像那时马孔多的人们失去的睡眠,全都跑到我们身上了。
这倒也没什么,睡觉嘛,有时间就睡,没人讨厌睡觉——哦不,有一个,倒吊人不喜欢睡觉,他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从头到尾不受影响的人。他说“睡觉会减少你思考的时间,你死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睡”,所以他不睡觉,他的睡觉是真正的昏迷。
然后呢,然后我们的记忆力开始变差,最先出现这个症状的是阳光开朗大男孩。一开始,阳光开朗大男孩只是有时想不起来某些名词,他就一直“那个”“那个”的叫,过了一会就能想起来;再往后,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是什么;现在,他有时候连我们叫什么都记不得。
我觉得这无关紧要,名字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像莎士比亚说“我们叫做玫瑰的这一种花,要是换了个名字,它的香味还是同样芬芳”,我是什么和我叫什么,一点关系也没有,对吧?至少他知道我们是谁,他会叫刘看山“那个会昏迷的”,叫倒吊人“那个会猝死的”,这一点也不影响。
之后,我们就像马孔多的人们一样开始失忆——真奇怪,明明我们睡觉了,为什么还会失忆,搞不明白。我们都开始“那个”“那个”的叫。我觉得我记性还行,至少我能记得名字。
接下来是我,我最先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但是我都记不得了,因为我只记得最精彩的梦。接下来是阳光开朗大男孩,他也开始做梦,比如梦到自己看到我有血条,然后狠狠给我来了那么一下——合理,因为有血条意味着能被杀死。然后我就预言“下一个做梦的就是你”,这是对刘看山说的,结果就在今天下午(下午也在睡觉,所以他真的很喜欢睡觉),他真的做梦了,一个悲伤的梦,一个真实的梦,哭得枕头都湿了。
倒吊人就不会有这种情况,因为他不是睡觉,他真的昏迷了,而昏迷是不会做梦的。
腼腆小帅哥没怎么分享过他的梦,他也不怎么昏迷,他似乎只是记性不好了,但谁知道呢,说不定他才是始作俑者,这一切是他传染给我们的。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睡觉,失忆,做梦,那接下来我们会怎么样?我们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到那时候,梦就是现实,而现实就是梦,幻梦境,幻梦境诸神。
今天的一切当以刘看山的一言金句为结语,我觉得挺有哲理的,谁叫他是艺术生呢。
他说:“和你们认识就是我最大的梦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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