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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问他喜欢唐琛什么,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他沉默从来不是没有答案,而是这个答案太模糊,太抽象不知从何说起。
他的心思唐琛都猜得到,他自己也能把对方的一切说得轻轻松松。
而唐琛一开口的,他忽然明白了他们之间缺少的那个部分到底是什么。
他们从来没有郑重地表达过那种情感,唐琛不会说“我追你”或者“你追我”这种话,哪怕眼线也没有。他们习惯彼此出现在各自的视线里但从不会选择触碰,祁言理解为爱是克制,又恍然明白这不过是他们残缺部分的一种病,他们装着正经人,想去沉淀那种心灵上最深刻的东西,彻底忘了他们自己有血有肉有欲望,他们需要那种满足感。
“为什么……”祁言眼睛泛酸,眼泪掉得措不及防:“为什么要抛弃我之后又说要把我追回去?”
他花过很长一段时间去观察其他恋人,同性的,异性的,试图找出自己被抛弃的解释,看看他们和自己有什么不同,很快他发现,所有人都不一样,陷入很长一段时间去下定论,是不是他和唐琛不合适。
他不会主动承认喜欢对方,对方从来也不会表达一点。他们相处就像上下属,合作关系。
唐琛的语气软下来:“进去说好吗?”
他抬手擦掉对方的眼泪,祁言感觉到一股温热在眼角摩挲,滚烫炙热。
跟着唐琛进去,对方把办公室隔得远远的椅子移到自己办公桌前,让祁言坐在他的对面。
唐琛总是面对什么都波澜不惊,现在他坐在这里依旧运筹帷幄,只是语气和话都变了很多。
祁言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一圈,他故作轻松靠着椅背:“进来了,说吧。”
“破产了,把你留在我身边会拖累你,你年纪太小了不合适。”唐琛说,那语气轻松得好像只是看到一只蚂蚁爬过。
祁言自嘲笑一声:“唐琛,我真的很讨厌你这种自我感动的牺牲和……和总觉得我年纪小,什么都做不了的想法。”
“我们差了四岁,这是无法避免的。”唐琛指尖在桌子上一点一顿说。
祁言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这很重要吗!一直说我年纪小什么都要在你的照应下才能做,却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想法!你不会问我以后想做什么,你觉得我没了你的保护什么都不行,我们根本就不像一对恋人,你不断给我画圈,这不能那也不能,公司的事也不让我插手,我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说我不懂,我去学了运营,可到头来你又只有一句我年纪小让我的努力一筹莫展!唐琛,我受够了!”
唐琛被他吼地目光恍惚,他看着面前的情绪逐渐崩溃,泪水七零八乱往下落,这是他不曾见过的模样。
祁言在他面前,总是沉默寡言,会用清透的眸子看着他一刻也舍不得移开,会旁若无人和他对视,会安安静静听他的安排然后闷着不吭声。
那些沉默的片刻,在这一刻四分五裂,他习惯去控制这个人做那些他觉得有风险的事情,唐琛做公司不温不火,有风险的他绝对不会投资,这种保守的观念在他内心深深扎根,不知何时也成了他生活、感情的重心。
他喉结滚动很久没能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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