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经历过很久的风吹雨打。
白书意走在绿化带里侧的人行道上，边走边找餐馆和小吃店。准备找“前辈”学习一下。
道路两边的绿化带修建得规整漂亮，外部贴的瓷砖光可鉴人。
她在距离门店两百多米的地方找到一家餐厅，门店比她的大几倍，但里面和它的外部一样很破旧，天花板上满是灰尘和虫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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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虫吃它们的，下面的人吃自己的。
白书意走进餐厅，找点餐的地方，顺便观察餐厅里的客人。
客人和外面路上的差不多，餐桌上的食物生的、熟的大份小份都有。
而且，这个店里没有黑底银字的纸。
至少在这个门店里没有。
［不建议食用本店食物。］
——看看就走。
有安全提示在，虽然好奇，但她还不至于拿自己的健康去尝试。
一个嘴朝上的鱼头人走到白书意旁边，侧着身用大而浑浊的眼睛看向她。
单看眼睛这位根本不像活物，那眼睛像是死了许久已经开始腐烂的鱼眼。
祂的身上倒是没有腐烂味也没有鱼腥味，走近时只能闻到一股油烟味和食物的味道。
“要吃点什么吗？”鱼头老板看到她手上的手环后沉默了一会，话头一转道，“本店不招待同行。”
白书意轻咳一声，“打扰了，很快就走。”
看起来对方把她当成了来偷师的……好吧，她确实是想来学点东西。
回到门店，白书意打开餐厅门。
调试着在餐厅的玻璃窗上投放出广告，餐厅头一天开业，菜品全部打八折。
暂时没有客人上门。
白书意想了想，拿出一个袖珍般的吊烤炉，放到餐厅的柜台上，挂进去一只风干好的烧鸭鸭胚。
过了一会，烧鸭的香味顺着餐厅的窗口散播出去。
又几分钟后，一位浑身长着蓝色鳞片的人走进餐厅，祂缩着胳膊，动作畏畏缩缩，裸露在外的鳞片有几块被掀起。
停在黑纸前认真看了一会，走到前台处，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
“这位大人，您，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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