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桓:“……”
这特么是听谁说的?
周桓僵硬地笑了笑,心思急转地摇头:“草民平日不过是写过几首打油诗玩玩,难登大雅之堂的。”
“那更好,比起刻板的诗词格律,打油诗反而显得有趣。”
“这打油诗也……也不好写啊,草民此时实在没有写诗的灵感。”周桓说着咽了咽口水,继续瞎编,“况且,自从见识过太后娘娘的诗词,草民就陷入了深深的自惭形秽之中,当时就起过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写诗,省得贻笑大方。端王殿下若是想责罚草民,草民甘愿受领。”
开玩笑,他一个连韵律都搞不清楚的人,怎么可能会写诗?就算勉强做出一首打油诗,那也肯定不符合这里通行的语法。
萧宁焰冷了脸,眼里的不悦呼之欲出,眼看就要发作,却意外地恢复平静,只是声音仍明显地沉了,“既然你已发誓不再写诗,本王便不强人所难。”
周桓松一口气:“多谢端王殿下。”
“本王突然想起一句诗,本王念,你帮本王写下来。”
这人明显是在撒谎,萧宁焰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上辈子的事他可片刻没有忘怀,在他将那胆敢背叛自己的太监‘周桓’处死以后,他在一个隐秘的箱子里搜出了一叠写给太后的晦涩情诗。
上辈子他唯一的爱好便是写诗,就连做了太监也没丢下这项技能。奇怪的是,自从自己重新回到十三岁,再次碰到周桓之时,他便发觉眼前的人无论性格还是为人处事方面,都已然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甚至于连喜好也大不相同。除了这张脸一模一样,脸上的表情和眼神,也都与上辈子见到的那名太监‘周桓’截然不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本他以为,周桓和自己一样,也是重生者。可现在看来,经过这几日朝夕不离的观察与相处,他丝毫不像周桓。
他甚至不是周桓。
眼前的这个人不再写诗,握笔的姿势十分奇怪,分不清乌与鸟的字形。
为了试探眼前之人,萧宁焰刚才特意将惊弓之鸟写错成惊弓之乌,却没想到,周桓一点也没有发现错字。
周桓捏着那只竹制的毛笔,心中渐渐感觉到压力山大的忐忑。
他根本不会写毛笔字。
原本他的硬笔书法也不算丑,甚至还很清秀俊逸,但若是换成毛笔书写,那肯定丑得全部糊成一团。
周桓尬笑地看向萧宁焰,心知此刻骑虎难下,老老实实地拿起毛笔沾了新墨,叹一口气道:“端王殿下想要草民写哪句诗?”
萧宁焰想了想,低声说:“你就写这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周桓:“……”
卧槽,这家伙逼自己写一句肉麻情诗是什么意思?
周桓握着笔尖不动,脸上微微抽了一下,又不敢造次地笑道:“殿下怎么会想着写这句情诗?若是被别人发现,只怕会传到太后娘娘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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