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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花过了一夜呈现出萎靡的状态,而严景林知道,今天花瓶里不会有新的花了。
他拨通希伯来的手机,忙音从话筒里传出,不久,对方关机的消息从话筒里传出来。
严景林听着话筒中的声音说了几遍,直到手机自行挂断。
他又拨通了第二次。
整个过程他是如此地冷静,情绪之中甚至没有任何激动的成分。
屋子里的日光发冷,将严景林冻得不轻。他手掌握紧抠住床单,手背处的骨节凸起,昭示着主人不平静的心绪。
希伯来会去哪里呢?
严景林想,他此刻是否离开家行走在街道上,他会看路边的哪一朵花,或者是哪一只被饲养的兔子呢?然而总之不会在花田,不在屋子里,也不会在自己身边。
严景林明白的。从昨天起就明白。
他心甘情愿,抱着渺茫的期望回应希伯来炽热的爱意。
第五天,主在背叛中死去,第七天主重新复活。
于是相恋的人于第五天相遇,第六天深爱,第七天分离。
严景林在希伯来藏不住心事的眼睛里,心知肚明地将真相隐藏,等待着今天之后,希伯来离开他的身边。
教堂上的圣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天主教的弥撒开始,那一处圣洁不受俗世侵扰的地方隔绝任何非教徒,是严景林无法到达的地方。
严景林对着忙音轻笑了下。笑得无奈。
日光炽热,客厅里的窗子大开着,夏日的阳光将一切都烘烤透了,轮椅是热的,地板是热的,桌子也是热的。街道上的动物们早已逃离,它们躲在日光晒不到的阴凉里享受凉气。
只有一道执着的身影坐在窗子前。
会有人从屋子前经过吗?
光影在严景林翻开的书上落下一片金色叶子,书上的字迹模糊,唯有一句在晃眼的光中透出来。
“惟有胆怯的、不信的、可憎的、杀人的、淫乱的、行邪术的、拜偶像的,和一切说谎话的,他们的份就在烧着硫磺的火湖中。这是第二次死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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