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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李明爸：别提了，你妈老了老了就爱过节，昨天晚上熬了一大锅腊八粥，非让我吃完，我没招就给你们俩带点来。小张呢？

李明：加班吧。不知道。

李明爸：【瞥一眼饭桌上的菜】给我拿个碗我给你们倒出来……他女朋友还没从国外回来呢？都两年了。

李明：什么女朋友？【反应过来】哎呀你惦记他女朋友干什么？可能国外的念研究生的时间长吧，我们俩再熟张亮也不能天天跟我说他女朋友的事吧。

李明爸：小张倒是对他女朋友放心，我琢磨着都是因为你们俩住一块儿。

李明：这是哪跟哪啊……你又想什么呢？我跟张亮住一起是因为当年我买不起房子的时候他收那么低的房租让我住他家，现在我有房子了又空着个卧室还多出个停车位来，让他住也是礼尚往来。

李明爸：我也没说别的吧。我是想说你们俩在一块儿住吃喝不愁还互相照应着，不着急结婚也是有情可原。

李明：是是，说的对。【抓后脑勺傻笑】我都忘了我爹多英明了。

李明爸：不过我看你刚才那么激动，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了。你找不着女朋友就罢了，他就不想女人？

李明：你别把我们这一代想得这么下流行不行？我们也讲究忠诚度。

李明爸：他就不怕他女朋友跑了？

李明：这就用不着我们操心了。他长得年轻，有车有房又在银行系统工作，就算他女朋友跑了想嫁他的人也一捞一大把。

李明爸：也是。哎，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李明：我就知道最后还得绕回来说我。【拿着饭盒到水龙头下冲干净】都说了事业未成不找对象，我这刚当上总监不到一年呢，三十男人一朵花，咱不着急。

李明爸：唉。李明，我这么跟你说，你妈到底还是个女人，可我一个老爷们能不知道男人什么样吗？你跟我承认没事，我琢磨了好几年，也做了好几年的心理准备了，你就说吧，你跟张亮是不是一对？

李明：不是。

李明爸：真不是？

李明：早都说不是了。

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地对峙，门口钥匙响动。

张亮：我回来了。【看见李明爸一愣，笑】李叔好，您来了。

李明爸：啊，来看看你们，给你们送点粥，腊八么。

张亮：那你们聊，我先……

李明爸：哎，小张你等等……你跟李明是不是同性恋？

张亮：不是。

李明爸：你说得太快不太对劲啊。

张亮：李叔您这是怎么说的，您看lietome入魔了吧。

李明爸：什么来屯米不来屯米的，我再问一遍，你们俩是不是同性恋？

张亮＆李明：不是。

李明爸：真不是？你们俩说实话。

张亮：真不是。

李明：……是。

李明爸：【听见李明突然改口有点恼了】到底是不是？

张亮：【反射性地】不是。

李明：【几乎同时】是……

李明爸：你个小混蛋！

张亮：李明你吃错药了吧！李叔您别往心里去，他神经病犯了。

李明爸：【甩开两人的搀扶抓着椅背慢慢坐下】小混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个小混蛋……

李明：爸您别上火……

李明爸：你……【指李明鼻子】你个小混蛋你要承认一开始就承认，你想闪死你老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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