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
“医生有没有预测时间。”
“什么时间？”
“他彻底死亡的大概时间。”
马克努力掩饰焦虑：“尚恩，有些誓言只是即兴的，只是为了听到的人在当时开心。他为你的誓言开心过，就足够了。”
“我对他说的时候是认真的。”
“难道你相信有死后的世界吗？”
“尼基他相信。”
马克无奈地沉默。
-
过了一会儿马克将一个大文件夹递给尚恩。
尚恩奇怪地打开看，翻了几页后依然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马克沉默不语。
尚恩看着文件上的字追问：“什么叫克隆协议？”
“我昨天从尼基头上和身上扫了一些头发和皮屑，做为DNA的取样。”
“难道是有新的救活他的方法？”
“……”
“说呀。”
“你不知道克隆的意思吗？”
尚恩疑惑地皱紧眉头看他：“克隆人？复制人？现在能做到吗？”
“能，只是违法。不过我们总是在做违法的事。这个著名的医生，我为他杀过人。签这个协议只是他的要求，为他保证这一切都是我们之
间秘密进行，不能外泄。”
“你要克隆谁？”
“尚恩，再等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和尼基一模一样的人，甚至比他还完美无暇，不染尘世。”
“这又怎样！”
“你可以爱他，陪着他，他是活着的。”
尚恩把文件甩到一边：“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不可理喻！”
“尚恩……”
“那不是尼基，就象一张照片，没有他的灵魂。你想让我象一个可怜虫去在假相中安慰自己吗？让我自以为还在爱护着他，却实质上是抛
弃了他吗？”
“尼基他活不过来了！是我用尽办法请求阿利克斯救活他的生命特征，可他没有明显的脑电波，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一周，他就是真正的脑死亡！你不能因为你爱的人死了，你就也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那才是软弱！”
尚恩立即反驳：“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不懂道理。尼基的死不是你的错，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为何要做这么多。”
“我是为了你！”
看着激动的马克，尚恩一时无语，他平稳了自己的情绪后说：“我知道你不想我死。～这一生，你一直让我觉得自己那么重要。我对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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