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年觉得席闻璟太高姿态,不把任何人放眼里,独来独往我行我素。同在一屋檐下,课表虽然不同,但作息最起码是一致的,可他们俩愣是没说过几句话。
席闻璟觉得周祈年太散漫,总是没个正形,吊儿郎当的,一点儿没有军校生的样子,你说他混吧,行事作风上确实像个混球,但每次考试年级第一总是他。
两个专业第一聚在一起,要么惺惺相惜,要么王不见王。
他俩是后者。
球场前所未有的热闹,两队人面对面站着,周祈年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球,篮球和地面碰撞发出沉闷声响。
咚。
咚。
咚。
其实云盏猜的没错,周祈年随便扔到一个地方都能左右逢源。来这儿才几天的功夫,半个小区的小孩儿见到他都喊一声“祈年哥”。傍晚成群结队打球的人很多,特意绕到他家楼下扯着嗓子喊他一块儿打球。
周祈年体力好,弹跳力又好,这两样好的打球基本不赖。而且他应变能力强,又有领导能力,不是那种高高在上指手画脚的高姿态,是很容易让人接受的,身体先于脑子接受他的话。
和他一队打球,气氛好,随随便便就能赢球。谁不乐意和他一队呢?
“你们这还差一个人啊,”周祈年心不在焉地往外一瞥,恰好和走进场地的席闻璟对视上,他挑了挑眉,“队长呢?”
“他……”同队的人万分羞耻,又难为情地开口,“拉屎去了。”
球场上迸发出窸窣笑声来。
周祈年也跟着笑,“要拉多久?”
“这不好说,得看他今天发挥。”
“这他妈还能看发挥。”周祈年是真服了,眼风往外一扫,询问席闻璟,“要不你来?”
周围的人纷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哟,新面孔啊。
正好有个人住云盏家隔壁,认出他来,“这不是云朵她新哥吗?”
女生的友谊靠一起上厕所缔造,男生的友谊靠一块打球结识。
席闻璟有几天没运动了,这会儿也手痒痒。男生嘛,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一球虽然泯不了偏见,但也能够相安无事的打个球。
“行。”他摘下手腕处的手表,放在椅子上,缓缓走过来。
“输了的请赢了的喝吃烧烤。”周祈年提醒他。
席闻璟神情寡冷,声线无起伏,“可以。”
-
“云朵——!”
孟小棠的大嗓门几乎要穿破天际。
云盏这会儿在院子里收衣服,她今天醒来发现房间里多了件男士黑色冲锋衣的时候还愣了下,随即想到是那晚周祈年借给她穿的。借了人衣服她也不好意思就这么还回去,索性下午的时候把衣服洗了一遍,傍晚太阳余温尚存,晒了个把小时,衣服就干透了。
院子门被推开,孟小棠一脸兴奋地说:“去看打球吗?”
云盏想也没想就拒绝:“不去。”
孟小棠注意到她手里拿着的衣服,一看就是男款,衣长袖长,她眼珠子提溜一转,跟发现新大陆似的,“云小盏你解释一下,这是哪个野男人的衣服?”
“周祈年的。”
“你帮他洗衣服?”孟小棠震惊地桥舌不下,“我一直以为他人好,他还给你做蛋炒饭,原来男人真的都很诡计多端,他给你做蛋炒饭,就要你给他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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