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人一离地,立刻惊醒,慌张地四处张望,“我没睡!”
“是,你没睡,”相柳无奈地摇头,连人带椅子放下来,“你是暂时进入了秘境,那里什么都有。”
小夭抓起书和毯子,从椅子上弹起来,“不就是白日梦,我懂。”说着用了灵力,把椅子挪到一旁,挽上相柳的胳膊,“走吧。”
“去哪?”
“青丘啊。”
相柳眯起眼,“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青丘?”
小夭一脸骄傲,“我不仅知道你要去青丘,我还知道,你想趁我睡着偷偷溜出去。”
相柳别过头,轻咳一声,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本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小夭应该在营帐里安稳的睡着,他便让她留在这里,独自去青丘。却没想到,这姑娘居然睡在这里,他实在没法看着小夭大冬天的睡在外面。
“被我猜中了吧。”小夭一脸得意,“我就知道,你想丢下我自己去青丘。所以才在这守着你,没想到还是睡着了…”小夭越说声音越小,若是相柳真的狠心丢下她,岂不误事?
相柳只能笑着摇头,如今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了。
小夭笑嘻嘻地,拉着相柳进了军帐,看见榻边摆着木盆,木桶,木桶里是用灵力护着的热水,还冒着热气。旁边一个小瓮,里面是黑色的药膏。
小夭弯着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大人,请就位,小人这就为你染。”
相柳噗嗤笑了出来,摸了摸小夭的髻,“怎么想的这样周到?”也不客气,脱了鞋躺在榻上,等着小夭给他染。
小夭动作很快,边染边说,“我知道你一定担心意映,急着去青丘,若是用灵力维持黑,太麻烦了,我就提前准备了。”小夭手上动作不停,虽然她很享受给相柳染,却知此时不该流连。一炷香工夫,小夭为相柳洗去药膏,银河般的长,此时倾泻如墨。小夭还是忍不住又摸了几下,相柳头,真是太滑太顺了,让人爱不释手。
相柳自己烘干了头,束了冠,心念微动换上了一身檀色衣袍,小夭有样学样,周身灵力涌动,也换上一套胭脂红色的衣袍,外面披了相柳送她的貂裘。两人化成一阵风雪,出了营地。
出前,小夭唤来青鸾,用灵力写了封信送到五神山。
毛球飞了一夜,小夭也偎在防风邶怀里美美的睡了一夜。
清晨时分,小夭醒了。防风邶一双明眸笑看着她,“王姬,青丘到了。”
小夭坐起来,揉揉眼睛,远处的青丘山上,几十个园子依山势而建,冬日的熹微晨光里,雕栏玉砌,流光幻彩。小夭鼻里哼了一声,“呵,又来青丘了。”
青丘城越来越近。
小夭忽然心痛。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只是想起了青丘城里,死斗场外的长街上,她说“如果你从死斗场里逃出来时,是我救了你该多好”,而防风邶呢,想摸她的脸颊,却在触碰的那一刻,把她推进了涂山璟的怀里。
她随着涂山璟离开。
他呢,把自己推入无边的黑暗,形单影只,凄然寂寥,徐徐走向他早已选好了的结局。
那时候的他,心有多痛呢?
小夭就那样直挺挺的坐着,没有表情,她的泪就像倾盆大雨,不住地滴落。
邶也还记得神识里的事。他的心也在痛,有情蛊传来的小夭的心痛,也有他自己的。他微微皱眉,抱住小夭,额头抵着小夭的额头,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又在她额头颈间印下密密的吻,两枚牙齿慢慢变长,轻轻咬破她的脖子,没有吮血,只是轻咬、亲吻,吻得小夭又麻又痒,缩了脖子,身上某处升起一阵异样,才轻轻舔舐伤口,留下一个淡淡的吻痕。
防风邶扶起缩在他怀里的姑娘,让她直面自己,“小夭。”
小夭撅着嘴,脸上还挂着泪珠。
邶直直地盯着小夭的眼睛,“我不会再推开你,你记住了吗?”
防风邶的语气很霸道。
小夭讷讷地点头。
“你是我的人,听我差遣,记住了吗?”
小夭终于笑了,心痛也同时消失。她伏在邶的胸口,满是泪痕的脸在邶的衣襟上蹭来蹭去,“我已经洗涮的很干净了,就等大人您来临幸了。”
邶在她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又撒谎。”
小夭大笑起来,搂着邶的脖子,吻上他的薄唇,轻轻撕咬,直把他的唇咬得又红又肿才放过他,“我也做了标记,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找到你,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青丘城外,防风邶和小夭换乘天马,两人并辔而行,都是一身红衣。
五陵年少,银鞍白马,意气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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