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宫里就算同床共枕什么都不做也要大老远跑来歇息的帝王,恐怕除了他们陛下,还找不出第二个呢。
更别说皇后娘娘昏睡不醒,陛下一边忙着处理太后围城摄政王世子逼宫的事,一边还惦记着皇后娘娘,抽了空就来守着她,整整两夜没合过眼,叫她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心疼。
“就你嘴巧。”苏尧笑了一声,笑意却并没有抵达心底,只浮于表面的一瞬,便垂下眼睫,低声道:“你附耳过来,本宫交代你一些事,速速去办,绝不能叫旁人知道。”
锦袖虽有些奇怪,附耳过去,听过更是万分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认道:“娘娘确定要……陛下若是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娘娘三思啊!”
苏尧却是很淡定,四两拨千斤地吩咐道:“不然为何叫你绝不能同别人说起,防的可不就一个他么。”
锦袖面有难色,宫里的老人儿,自然明白苏尧的意思,心里明镜儿似的,虽知道皇后娘娘这样做必定是有苦衷,可是依旧不能理解,只得点点头,陪着皇后娘娘“作死”了。
苏尧吩咐完将锦袖打发了出去,独自在铜镜妆台前直愣愣地做了好一会儿,这才拍拍脸,忽然冲着空荡荡的空气开口道:“他若是知道了,会被气疯吧。”
自然是没有回应的。苏尧停顿了半晌,忽的笑起来,自问自答道:“他若是知道了,兴许……也是好事。”
对着镜子又看了看自己,补上一点红唇,苏尧这才拍了拍脸,唤来锦鸢,陪她一道往天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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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最底层最内里的牢房,一向是最阴冷也最安静。半扇镶嵌着牢固铁栏杆的窗子也看不到一丝光亮。是了,九层深的天牢,他在第九层,牢房外面还是牢房,又奢望什么阳光雨露的辐照呢。
封策负手站在牢房门口,微微扬着下巴,望着那半扇铁窗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身后忽的传来铁索声,接着又是窸窸窣窣的衣裙拂过地面的声音和脚步声,将将在他牢门前停住。
回头,却见一个用漆黑的兜帽遮住脸的女子,只凭曼妙的身姿,封策便可轻而易举地认出来,眼前这个一动不动的女子,是苏瑶。
“我以为你不会来。”封策转过身,狱卒已经走了,她带来的贴身宫女也远远地站在远处,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苏尧却只是笑笑,“既然以为我不会来,为什么又非要见我一面?”
封策闭眸,“不知道。你现在应当十分圆满,听说连姑姑也被囚了起来,摄政王府是树倒猢狲散,你的叶霖这江山,算是坐稳了。”
“圆不圆满,是老天说了算。”苏尧摇摇头,“方才路过你爹爹的牢房,他看上去却是老了许多。”
摄政王这个人,苏尧一直看不透,若说他有反心,这么多年下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叶霖羽翼渐渐丰满,看似推三阻四,实际上却从来不曾真的下过狠手,也不曾叫叶霖捉到过什么把柄。若不是封策逼宫,恐怕直到现在,还相安无事地做着有名无实的摄政王,叫叶霖拿他没办法。若说是他本无意,却又放任封策一次次的冒犯皇室,自己也舍命陪妹子,任着封后折腾了这么多年。
听苏瑶主动提到自家父亲,封策一哂,看不出是真的无所谓还是佯装出来,话却洒脱得很,“他本无辜,位高权重,被先帝忌惮了半辈子,却从来未曾起过不臣之心,若不是我同姑姑,又如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未曾起过不臣之心?”苏尧眯眼重复了一遍,显然是不相信的。印象里那人虽不是什么奸佞之臣,可亦算得上是老谋深算,说他从无异心,料谁也不会相信。
“你不信?”封策望着苏尧,自嘲似的笑了笑,道:“九岁那年,我被父亲送去平溪的前一夜,曾问过他,为何我们封家从来没想过真的跟着姑姑造反,他同陛下又是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兄弟,可陛下却依旧如临大敌,对他起了疑心。父亲却很是通透,只道,这世间无人在乎你是否真有反心,只有了造反的能力,便是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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