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济当场傻了眼,愣了愣,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头重重地磕地。刚才入朝时,他已磕了一个大响头,这又是一个大响头,等他抬起头时,只见额头上已鼓出一个大肿包。
皇上还以为他是因为过于惊喜过于惶恐大跪谢恩,还未等他开口说话,就说:“平身吧,这也是你命中该有此福缘。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初一,到时候,朕为你与六公主主婚。”
张子济差点瘫倒在地,他哪里还敢起来,说:“微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收回圣命,微臣……已经身有婚约。”
“哦?”皇上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了,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尽力保持着平和,放缓了语气,问:“是哪家的姑娘,是否下过聘礼,婚期定在何时?”
“是天津赵姓姑娘,未下过聘礼。但是在两年前我向她亲口允诺过,只等这次殿试之后,定将娶她过门。”
皇上思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无妨,下个月你与六公主成亲后,你也不要负了那位赵姓姑娘,把她纳进门做小吧。她能与六公主同侍一夫,也算是她的福份了。好了,无事退朝吧。”
皇上说完就由太监扶着起身离去了。
张子济听得满头大汗,仍然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他只想娶赵云绮一人呀,为什么皇上都不容他申辩一句就走了!
他断断不能让赵云绮做小,却也断断不能违抗圣命。他以为中了状元之后,接下来的全都是喜事。没想到头一件事,就是大悲!
状元都是要骑马游街的,每届状元游街时可都是春风满面,唯独他,如同灵魂出了窍,什么时候上的马,什么时候下的马都不知道。
因此,人人都传言,状元郎是个木纳的书呆子!可他极其有福,刚中了状元就被选为驸马爷了。
游街之后是可以回老家省亲的,所谓衣锦还乡嘛,他的爹娘与他家的亲戚当然是喜得不行了,做梦都要笑醒,特别是他的大伯与大伯母,哪里还敢嫌弃人家吃住在他们家,到处夸耀状元郎可是住过他们家的。
张子济刚回到天津,他的大伯一家子集体出动来接他,希望他再回他们家住几天。张子济哪里还有心思住他们家,脚一着天津地界就往赵云绮这里跑。
张子济中了状元并被皇上指为驸马的事已传遍了京城与天津,赵云绮当然也知道了,也许是她早有预知,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并没有什么波动。
此时赵云绮手拎着篮筐正在菜园子里摘着青椒呢,这可是头一茬的青椒,想着晚上用来炒肉丝味道应该很不错。
一阵门响催得她耳朵受不了了。她只好急忙放下篮筐,来开门。
“云绮!”张子济突然一个急步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赵云绮都还没看清他的脸,被他这么一抱有些发愣,手直直地摊在那儿,看到后面站着张子济的弟弟,她才敢确定这是张子济。
赵云绮清醒了过来,急忙抽身出来,说:“你现在可是钦定的驸马爷,怎可与我亲近,不怕到时六公主治你的罪么?”
张子济刚才还激动万分,被她这一句话浇了个透心凉,而他也未见她的脸上有一丝失望与痛苦,他紧张了起来,问:“你得知这个消息一点也不伤心么,你难道也希望我当驸马?”
赵云绮避开他的问话,说:“圣命如此,谁敢违逆?”
“我心思已定,在回来的路上就已想好如何请旨降罪,取消状元头衔,也不会娶六公主!”张子济认真地看着她。
“万万不可!皇上可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他的度量本来就有限,你若要这么做,他不只是要取消你的状元头衔,降你的罪,估计连你的性命都难保!”
“你从何得知皇上度量有限?你难道希望我负了你?违背诺言?”张子济见她一张冷静的脸越来越紧张,心里越来越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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