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盯着言戒,对上言戒视线后,冷冷地问出这么一句。
“醒了。”
言戒伸手想拉江南岸起来,但江南岸没搭理他,只自己撑着沙发坐起身,抬手擦擦唇角。
“对不起,江老师。”
言戒脑子还有点乱,但清楚地知道这事儿是自己全责,该打,怎么着都该第一时间给江南岸道歉:
“我没想过你会出现在这儿,我真以为我做梦呢,我……”
“你跟我说过。”江南岸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嗯?”
“不管同性还是异性,以性行为或性暗示的方式对他人进行骚扰或侵犯他人的性自主权,就叫性骚扰。我觉得你刚才的行为越界了,这也是性骚扰的一种吧,或者猥亵?”
“是……对不起。”
活了快三十年了,言戒这是第一次这么迫切地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没关系。”
但让他意外的是,江南岸似乎并没有因此生气,也没有延展这个话题,而是轻飘飘用三个字原谅了他。
言戒微一挑眉,抬眸看向江南岸,只见江南岸没事人似的垂眸从口袋里拿出口罩戴在脸上,边道:
“我知道,醉酒的人分不清青红皂白,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
“但话又说回来,你在梦里就能对我做那种事吗?”
言戒还没从前一句的怔愣中回过神,闻言有点哭笑不得:
“那是我的梦……”
“但梦里的人是我。”
“可梦是人类睡眠时身体内外各种刺激或残留在大脑里的外界刺激引起的景象活动。这么严格来说的话梦里的人也不是你,而是我精神的一部分,所以在梦里做什么是我的自由。我喜欢你,说白了就是对你有亲密接触的欲望,现实不能做的事在梦里做一做,也无可厚非吧?”
言戒已经完全掌握了聊天时说服江南岸的技巧。
而江南岸顺着他的话想了想,觉得有理,于是点点头:
“那我今晚会在梦里杀死你。”
“。”
言戒无奈笑道:
“能让你解气,小春在梦里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啊。”
江南岸没理他,只自顾自戴好了口罩和帽子,才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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