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里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掉进了无底的深海,被一层一层的暗潮裹挟着,被几乎要把胸腔挤爆的高压压迫着,张口一呼吸,就会涌进满嘴海水般的咸湿和苦涩。
他几乎要失去理智,几乎要坠入深渊,几乎要在光明与黑暗之间的钢丝上,倒向了不归路的那一侧。
“很明显,你跟我才是一样的人。”陈明远盯着他痛苦又空洞的双眼,脸上是稳操胜券的笃定笑容,“那个天生就是Alpha的江大队长,不是。”
江焕。江焕。
这个名字在耳边一闪而过的时候,仿佛有一双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把他拽出了水面。他像上岸后垂死的鱼,张口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猛地涌入肺腔,路鹤里的大脑一下子有了片刻的清明。
“江焕。”路鹤里喃喃地念着。仿佛即将坠落悬崖时,燃起最后一丝求生的意志,在向什么人呼救。
断在这里是不可能的,往后翻:P
第49章他吻上了那片干裂的嘴唇。
然而瞬间,他的耳边响起了自己刚刚对江焕说过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亲了我两次,就可以管我的事了?”
“你还问你有没有资格了解我,你想要什么资格?”
“姓江的,你以为你是谁?”
江焕不会来。听了那些话之后,他不可能再出现了。路鹤里的神智突然清醒,身上的汗却越出越多。
他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在燥热,浑身上下就像要烧起来一样,后脑深处开始一抽一抽的剧痛。
很快,他甚至握不稳枪了,手臂颤抖着,后退几步蹲在了地上。
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正在全身上下游走,就听陈明远在他头顶上啧啧两声:“路鹤里,你到发热期了?”
路鹤里的大脑嗡的一声。Omega一年一度的发热期,会持续3到5天,是一年一度的生死关,和被临时标记、被信息素刺激时的发热状态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怎么会到发热期呢。路鹤里挣扎着攥紧拳头,指甲刺进肉里,也感受不到一丝痛感。按时间算,的确快到了,但我不是被江焕临时标记了吗,难道标记已经消失了?
路鹤里的脸一点点烧得通红,挣力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想往外走,却被陈明远轻而易举地拦住了去路。
“路队长,你还没有接受我的邀请呢。”陈明远从西服口袋里取出一支M-IV型抑制剂,在他眼前晃了晃,“只要你跟我一起,建立一个属于我们Omega的帝国,M-IV嘛,我们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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