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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路鹤里把画面放大,反复回看。这个人身影比较清瘦,一直混在枪手中间,但并没有亲自开枪,像是一个负责现场指挥的头脑人物。
“他叫阿弥,”江焕缓缓道,“和阿璧一样,是我父亲的养子。”
“卧槽,”路鹤里倒吸一口凉气,“又是你童养媳?”
“他和阿璧不一样,他好几年前就离开我们家了。”江焕皱起眉头,“我不知道他和阿璧是谁把谁拉下了水。”
路鹤里沉默了,半晌,突然道:“另外两个人呢?”
江焕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言下之意,喉结滚动,“另外两个,一个叫阿非,一个叫阿部,是跟阿弥同时离开我们家的。”
“你跟他们还有联系吗?”路鹤里眼睛盯着手里的打包盒,沉声问。
“去年10月,我父亲生日的时候见过。”
“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工作?”
“阿非和阿部自己开店。阿弥去上大学了,今年应该才大四。”
“学的什么专业?”
“应用化学。”
路鹤里眉头一皱。车里的氛围,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了审讯。
他们在车水马龙之间穿行,前面好像有点堵车,马路上一大片红色的刹车报警灯,映得满世界都是血红。
“你父亲……”路鹤里顿了顿,“知道吗?”
江焕倏地侧过头,脚下一顿,路鹤里出于惯性往前一扑,又猛地被安全带拉回原位。
两人相对沉默了片刻。江焕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未知号码。
江焕直接连了车载蓝牙,按了公放接起来:“喂。”
电话那边响起一个娇滴滴的笑声:“焕哥。”
路鹤里和江焕同时坐直,对视一眼。
“阿璧,你在哪儿?”江焕沉声道。
“焕哥,你不知道我在哪儿,我可知道你在哪儿。”江焕的车载音响很贵,阿璧的声音通过环绕立体声响起,仿佛就在耳边,幽怨,又恶毒,“你带你那个心上人去UnSentier了?我小时候,你可是只带我去的,阿弥阿非他们都没份。”
江焕的身体僵了僵,眼神一点都不敢偏,像反驳,又像对什么人解释,“那不是你喜欢吃吗?天天闹着要去。”
阿璧听了这话,沉默了一瞬,声音变得柔软了一些:“焕哥,以后还是只带我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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