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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季清上前,他和两名大汉套起近乎,问起盛洲城怎么也弄起边关那一套。两人都没回答他,关照他别多管闲事放他进了城,还是赫连夏到他身旁对他说道:“官府在捉人呢,悬赏统计通天大盗杨偷天。”
季清问他如何得知,赫连夏朝着路边贴着的悬赏告示努努下巴。季清好奇,牵着马走过去,凑近一看才知道这杨偷天犯了什么大逆不道的罪,原来他是偷了皇宫里的宝贝,至于是什么宝贝也没细说。告示上的画像画得乱七八糟,歪鼻子,麻子脸,大小眼,头发蓬乱,一口龅牙,这不知怎么就给画师凑成了一个人样。
“偷天换日杨偷天你可听说过?”赫连夏拉着季清走回大路上,季清反问他,“有杨偷天,那有没有牛换日?”
赫连夏闻言笑了,遂道:“牛换日倒没听说过,你以后行走江湖要是觉得自己名字不霸气,换上这个名字倒成。”
季清昂着下巴,哼了声,自信满满地,“我这名字我可喜欢了,我娘给起的,清清白白,多好听。”
“那叫季清白岂不是更好。”
季清说他不懂,撇嘴解释道:“我娘说了名字不能和白家沾边,越让人瞧不出越好。”
赫连夏倒是没料到还有这么层意思,一时没再开腔,季清也不甚介意,问了路上行人白家所在,哼起小曲慢悠悠闲逛过去。赫连夏听这曲子耳熟,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问季清哪里学来的,他也是傻眼,道:“不知怎么就会了,大约是小时候总听大哥抚琴听来的吧。”
说到白家大哥,两人恰好到了白家。白府门前一切从简,和普通人家无异,乍一眼还真看不出这便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江南白家。季清走到门前一尊石狮子旁,伸手到它头顶摸了又摸,笑着说,“从前都要让大哥抱我爬到上头,现在伸手就能摸到。”
赫连夏将两人坐骑拴到近旁树干上,走到紧闭着的漆黑大门前轻叩门上铜环。季清也走过去,他没帮着敲门,反而是端详起了咬着门环的铜狮子。不多时便有家丁来开门,见到两人先将二人从上至下打量了遍才开口问道:“二位若是来求医,白家在城中设有药房,名医问诊,包您满意。”
季清看那家丁相貌年轻,思量了番才道:“我们来找人,找白家当家的。”
家丁推说当家的今日外出,不在府中。赫连夏看了眼季清,他也似乎有些为难,家丁看二人无言,便要关门,季清拦下他,这才表明身份,道:“既然当家的不在,烦劳您替我带个话,就说季清下山来寻他。”
家丁听他姓名,让二人候在此处,转身匆匆离开。季清透过门缝朝府内看,一大块影壁挡在眼前,也看不通透。等那家丁回来,身旁多了个驼背老翁,这驼背老翁看到季清便握住他手拉他进门,喊了他声,“小少爷。”
季清又是一哆嗦,撇开手尴尬得要命,对着那驼背老人拜了两拜,无奈道:“方伯您可别这么叫我,您这么叫我我就怕,大哥以往冲我发脾气时总这么喊我,我听了就犯怵。”
方伯张老脸上乐开了花,说季清出门在外大半年还带了个朋友回来。季清这才想起向他介绍赫连夏。
“这位赫连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特意带他来见大哥。”
方伯眼神不好,眯着眼打量赫连夏许久才说,“果然是在外面闯祸了,当家的整天念叨你,说你啊,一定得等闯了大祸才能想到回家。”
季清腆着脸应下,还道,“还是大哥了解我。”
方伯与他道:“当家的在书房里头,过会儿你先在外头院子里候着,我先进去支会他一声。”
赫连夏便问季清,“既然你大哥也是日日盼你回家,怎么不直接去见他。”
季清连忙摆手,一脸惊恐,“可不能这样,我要直接就这么进了书房,他非要了我的命。”
“他会武功?”
季清摇头,还没等他说话,方伯却开口了,他笑眯眯看着赫连夏,道:“当家的自幼修习医术,武功心法一概不会,却有手下毒的好本事。”
赫连夏便笑季清没出息,“他是你哥,还能拿你怎么样,顶多毒你几天,看你生不如死了,便拿药来救你。”
季清闻言咂舌,对赫连夏道:“没想到你也是歹毒心肠,还想得出这种馊主意。”
方伯听了哈哈笑,赫连夏想起那日在醉梦居里遇到沈玉盘,听那口气,他与白家这当家似是故交,既然遇到了季清,怎么也没和白家交代一句?
“沈家少爷已经有些日子没来了,不过每月十五他都要来和当家的饮茶,再过三天便能见到他了。”方伯掰着手指算,带着两人踏进间名为“水华”的小院,从院门口便能瞧见粉墙灰瓦褐红雕花窗的书房了。季清站在拱门下张望,看到书房窗边半条人影,又往后退了两步,只等方伯来带他进去。
赫连夏也不客气,径直行到院中,迈到那正对书房大门的池塘边。他倾身朝里看,碧绿池水中浮着许多莲叶,待到夏日,定是个赏莲的好地方。
季清怯生生喊他,指指书房,书房里没大动静,方伯还未出来。赫连夏也不便靠近,他看那窗边的背影动了动,忽地闪没了身影,方伯这时也推开房门出来了。季清问他大哥生不生气,方伯领到他屋门口,对他说了句,“小少爷,自求多福吧。”
季清忙喊赫连夏过去,“有外人在,大哥还得给我点面子。”
方伯拍拍他肩,道:“当家的这几年脾气渐长,有外人没外人都一样,我这把老骨头就不跟着掺合了,先走一步。”
季清眼睁睁看方伯出了院子,搓着手掌,正犹豫着要用几分力道来叩门,门里突然响起个声音,不冷不热地,“还敲什么门,进来便是,别在外面傻站着。”
这番话说得不急不缓,一时间也辨不出说话人到底是在压抑怒气还是确实心平气和。季清推门进去,一进门却没看到人,迎面是个高大书柜,摆满医书。待他环视一圈才看到个青衣男子手握书卷坐在窗边,身旁矮桌上摆着只紫砂茶壶,配了个小巧茶杯。他走过去喊了声“哥”,男子没理睬他,将书页翻过一张才拿正眼看他,张口便问,“长兄为父这句话听没听说过?”
季清攥着衣角用力点头,男子脸如霜冻,落在他肩头的日光也无法融化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气。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季清,“说吧,在外头闯了什么祸?”
季清低头着,连眼神都不敢与他相接,轻声道:“惹了千岁宫的人,被困在千岁宫半年,上月才逃出来,差点死在路上,多亏这位赫连大哥救我一命……”
他越说越轻,越说越细,赫连夏再听不到他声音时,接下他话茬,与青衣男子道:“千岁宫从来是有进无出,能活着出来已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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