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司念诧异低头看去,以至于没有看见傅明灏后耳根悄悄泛起了红晕。
待看清是什么后,司念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结婚三年,可真正跟傅明灏在一起,也就那一次,可那次她多半时候是被动承受,哪里会去细看。
对于男人身体和女人的不同之处,司念上学学过生理课,自然也知道。
可是纸上谈兵是一回事,身临其境又是另一回事了……
“啊,流氓!”司念后知后觉地尖叫出声。
再也顾不得傅明灏受不受伤的事了,她满脸羞愤地重重推开傅明灏的手臂,之后手脚并用地从男人身上爬起来。
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傅明灏:……
心拔凉拔凉的,她就这么不想亲近他吗?
傅明灏耳后根的热度渐渐冷却下来,一张俊脸微沉,眸光深深,看着就有那么几分摄人。
换作任何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只怕都会吓得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句话。
可司念明显不走寻常路。
“你、你赶紧走!”司念根本没有看傅明灏的脸,她被刚才那弹性十足的东西吓坏了,胆儿巨壮。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傅明灏离开,免得后患无穷。
男人通常只要兴起了这个念头,通常都会丧失理智,变得跟“禽兽”一般无二,什么道德底线规矩都不存在了。
司念心里害怕不已,她不想当小白鼠,不想实验傅明灏的底线在哪里,一点都不想。
只是她下了逐客令,可床上的男人明显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仍旧劳神在在地躺在床上,甚至……闭上了双目。
司念犹疑看向傅明灏。
男人微阖双目的样子真是好好看,他睫毛纤长,遮住眼睑时,莫名透露出一股无辜和美好。他的薄唇微微抿紧,却恰到好处地描绘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他真的很好看,比她八岁那年见到时还要好看很多很多。
司念看得痴迷,禁不住犯起了花痴,可下一秒,现实狠狠打了她的脸。
“我走不了。”男人薄唇里溢出冷磁的声音。
司念一愣,还以为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
可房间里就只有她和傅明灏两个人,不是对她说,难道是对空气说不成。
他走不了,他怎么就走不了了?
司念微微握拳,满心的愤怒涌上心头,左右四顾后,看到了放在卧室床头的高尔夫球杆。
说起这个球杆,也不是因为她爱好打高尔夫,事实上她从未去打过。她买这个球杆,只是为了防身。
她一个单身女人独自住这么一套房间,为了安全起见,她就在床头放了这么一杆高尔夫球杆,想着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拿来当武器使使。
这不,机会就来了吗!
司念悄咪咪地移动抬脚,一步、二步、二步半……
终于,在不惊动床上的男人下,她成功地将这杆武器握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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