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腕抬起,雪白的衣袖顺势下滑,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姜雪蕙将手腕送到了谢危掌中,不假思索,毫无防备。
“谢先生,你扶我一把,我这样不好使劲儿。”
掌中的小手又软又滑,皮肤就像那凝脂白玉,当真是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谢危还未觉用力便已将人拉到身侧。
“先生。”姜雪蕙抽回手的同时将袖中的手炉塞到他掌中,快行礼,“给您,您比较怕冷。那要是先生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玫儿应该快过来了。”
“你和薛烨是怎么回事?”小巧的手炉在谢危指尖翻转,这是京中最时兴的款式,旋转之间泄出缕缕香气,“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离他远一点。”
姜雪蕙看着横在身前的赤色官袖,头都大了,偷偷抬眼看向谢危,又被抓了个正着,此刻的他正微眯着眼睛看着她这边,眼神里满是审视。
“你说还是我帮你说?”谢危见她不答,愈凑近了些,眼底凝着些阴暗和癫狂,“你想清楚了,选哪个!”
“我誓,我和他没关系。”为了增加言语的可信度,姜雪蕙挪了挪身子,向谢危那边靠近了几分,伸出三根手指并拢,比在脑袋边,眼眸温软乖巧,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谢危,“我真的没有骗你!”
风在外面怒吼,向所能触及的一切宣泄它疯狂的力量,寒风卷着漫天的白雪在空中飞舞,大片的雪花簌簌的落在车顶上,出闷闷的声响。姜雪蕙就这么专注的看着谢危一人,眼神软软,委屈巴巴,似乎在控诉他为何不相信自己。
谢危沉沉的看着她,横在姜雪蕙身前的手臂自然收回,搭在膝盖上,似乎是信了她的说辞,“下去。”
“是,先生,那学生先告辞了。”姜雪蕙大喜。
狂风卷着飞雪肆虐袭来,厚绒的门帘在风力的加持下,狠狠给了起身准备离开的姜雪蕙一巴掌,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栽在一个人肉垫子上,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是懵的,回神时目光所及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手掌下意识的捂住身后人的眼睛,“不要看!”
冷冰冰的声音突然阴恻恻在她耳边响起,“不要看什么?”微弱寒凉的吐息落在她温暖的皮肤上,那触感和冰没什么两样,冷得她直抖。
“什么?我没说话啊,先生,你是不是把风声当成人说话的声音。”姜雪蕙小心翼翼缩着脖子,避开他的吐息,鬼鬼祟祟的弯腰准备溜走。
谢危拽着她的帽子就将人提回来,按在身侧,俯身靠过去,手指缠着姜雪蕙颈间的带子,一圈、两圈、三圈,直到姜雪蕙被他拽着亲手送到自己面前,才缓缓问道,“你刚刚为什么捂我眼睛?”
近在咫尺的笑容落在姜雪蕙眼中,和地狱的邀请函毫无区别,她被吓得眼角泛红,密密的睫毛微颤,眼里升起一层薄薄水雾,一动也不敢动,抿着嘴不知该如何作答。
谢危眼神凉浸浸的看着她,指尖轻轻一拽,披风滑落肩头,耷拉在腰间。姜雪蕙眼眶含泪,泪珠盈盈欲滴,终是忍不住扑簌簌落下,大哭起来,呜呜呜,他是要掐死我,还是给我一刀,上朝不能带刀吧?,不会要用我的簪子吧?呜呜呜……
“别哭了!”谢危嫌弃的靠后去,“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话,为什么捂我眼睛?”
赤色的官服下摆还被姜雪蕙踩了一个黑乎乎的脚印,清晰可见。
姜雪蕙捂着脸坐在一边呜咽着抽泣着,可怜兮兮的,谢危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等着她。
捂眼有什么用,捂住眼睛就能忘记死在冰天雪地里的三百条稚嫩鲜活的人命吗?捂住眼睛就能忘记大乾皇室推他一个稚子送命的卑劣行径吗?捂住眼睛就能忘记母亲泣血流泪的眼睛吗?捂住眼睛就能忘记生身父亲凌空射向自己的那一箭吗?那个畜生,踩着自己亲身骨肉加官进爵,居然还有脸在朝堂上作威作福!
谢危紧抿着唇,双目都开始渐渐赤红,阴鹜目色中渗着寒意,原本清冷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谢先生,”姜雪蕙拉拉他的衣袖,好不容易找回了理智,开口解释道,“我知你畏寒,猜测您应该不喜欢雪天。而且入冬这几个月以来,您答应来姜府教我学琴的日期总是更改,我算了算,更改前的日期都恰好是下雪天。所以我才贸然去捂您的眼睛,不想让您看到雪,心情不愉快。抱歉,是我唐突了,您别生气了。”
谢危冷哼一声,这番说辞糊弄谁呢,扭头故意将这副他本欲藏于人后的一面展露出来,“姜大姑娘倒是比我想象的要聪慧许多,就是不知道这话几分真几分假?莫不是为了替人圆谎,才编出这番漏洞百出的瞎话来诓骗我?”
“我说得都是真的,确实是我瞎猜的,误打误撞就蒙对了,谢先生,请您相信我!”
“那你刚刚为何不说?”
“刚刚先生眼神太凶了,我害怕。”垂头丧气的姜雪蕙破罐子破摔了,垂着头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不是着急回家吗?”谢危挑起门帘,眼中的赤红早已消失不见,“风停了,快回家吧。”
“哦,好,先生。”
姜雪蕙望着驶去的马车,有些呆愣,这就完了,没事了?
“姑娘,您的披风呢,怎么穿这么少站在这里啊!”玫儿的喊声唤回姜雪蕙的思绪,“您怎么了?一会儿不见,怎么还哭过了。”
坐在姜府的马车里,姜雪蕙抱着玫儿,浑身哆嗦,后怕极了。
“监视姜二姑娘的人可以撤了。”谢危拿起落在座位上的披风,“明日我要去姜府授课,教姜家大姑娘学琴。”
“先生,我看今日这天,大雪恐怕不会停,您非得挑个大雪天给姜姑娘上课吗?那课就那么重要吗?还有药您真的不能再吃了。”剑书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您今日能控制住,是因为提前吃了药,不是因为您的病好了。”
“无碍,我有分寸。”姜雪蕙身子倒下时,自己明明有时间躲闪,为何坐在原地不动,甘心护着她,你何时贪恋起这些微不足道的温暖了。目光落在手炉,谢危一阵头痛,女儿家贴身带着的东西就这么随手给我了,姜大人怎么教女儿的,一个两个都歪得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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