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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思之际,回忆才一点一点地苏生过来。而苻坚仍是定定地看着帐顶,看着其上精工的绣文,一动不动。
“陛下……陛下醒了?!”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惊喜的呼唤。
苻坚微微偏过脸去,只见床畔出现两个熟悉的脸庞,面容俱是秀美非常,神色俱是惊喜中带着些忧虑。
其中一人乃是清河,而旁边稍稍年长的,唤作张夫人,伴在苻坚身边已有多年。为人深明大义,颇晓事理,这些日子对苻坚而言,与其说是嫔妃,更多的已然成了贤内助。
不久前,苻坚自知国力日衰,也无心顾及后宫之事,便传令下去,让那些妃嫔愿意离开的,便各自散去,绝不强留。由是后宫佳丽一月之内去了大半,而留下来的,也只有面前这二人能让他觉得亲近几分。
此刻那张夫人见苻坚睁开了眼,不由得抚胸叹息,连声道:“陛下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顿了顿,转头对一旁的清河道,“陛下已然醒了,此处有我,妹妹守了几日,快去歇息罢。”
清河立在一旁,闻言拭了泪,看着苻坚哽咽道:“陛下国事繁忙,可……还请保重龙体……”
苻坚看着她微微颔首,然后哑声道:“孤已无碍。你也去歇息罢。”
清河退下之后,苻坚疲惫地闭了眼,问道:“孤……昏迷了几日?”
“三日。”
“是么……”苻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由得自嘲地笑了声,“孤老了,果真是比不得当年了,不过几封战报,便支撑不住了……”
他心里清楚,自淝水之战之后,直至此刻的这半载时间里,自己便好似老去了几十年一般。曾经的睥睨傲然,曾经的不可一世,曾经的无所畏惧,似乎一夜之间,便远离自己而去。剩下的,只有这副日渐衰老的躯壳,以及其内衰朽无力的心智。
“陛下切勿作此想,”张夫人闻言连忙出言宽慰道,“御医道陛下由于这些日子太过操劳,一时气虚,方至昏迷。安心调养几日,便可复原。”
“安心调养……”苻坚又是无奈的一声轻笑,“军情如火,岂可容得片刻耽搁?此四面楚歌之际,孤如何还能心无旁骛地安心调养?”
张夫人闻言一时也是无语。
苻坚见状也不再多言,只问道:“这几日,战情如何?”
“受进犯的各处皆有还有些兵力,足以抵抗些时日。另外,苻晖大人已率七万人马,抵达城中待命。”张夫人顿了顿,又补充道,“那身份不明的皇太弟,在骊山脚下已然开始进犯,其军士如豺狼虎豹一般,锐不可当。”
苻坚闻言怔了片刻,忽地挣扎着起身。
“陛下方才醒过来,此刻……”张夫人想要阻拦,然而无果,只能伸手扶住了他。
苻坚一言不发,在张夫人的扶持之下穿戴完毕,便匆匆朝外走去,边走边对门外的宫人道:“传百官至御书房,不得耽搁!”
张夫人立在原处,看着他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只能摇摇头,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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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立在帐内,目不转睛地看着墙上挂着的地图。
群雄并起,九州疆土此刻已是四分五裂。关中有自封燕王的慕容垂,陇西有自称万年秦王的姚苌,南面晋国趁势北上反攻,连取数城……此刻仍在苻坚掌控之下的,实则只有长安的弹丸之地,以及在慕容垂围攻之下已摇摇欲坠的邺城了。
苻坚的天下已然千疮百孔。只是,这些都和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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