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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郑有风把橄榄枝抛了出来,她却不肯伸手接。
实在是,接不起。
陆苳笙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像是要让自己陷入沉睡当中。但是长期被安眠药养刁了胃口的中枢神经哪有那么容易被自我麻醉,她躺在床上,非但没有睡着,反而越发清醒。
可是清醒着也是无事,现在她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空想一阵也毫无用处,索性开始梳理这段时间的发生的事情。
从她被谢海砸到,送进医院,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郑有风。那是她之前在那个“梦”中,剩下最后的意识时听到的最后一个名字,不知道这叫不叫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既然老天把郑有风送到了她面前,这让刚刚被噩梦惊醒的她高兴不已,好像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过来,她正在想如何去找到那个梦中她最后听到的那个名字,没想到就让她遇到了。而且看上去还不是草包。
接着,她转变了自己的方向,一边小心翼翼摸索着,借着单纯的苏越跟郑有风那边搭上线,一边慢慢地、更加隐晦地发展着自己的事情。总不要再像噩梦中一样,最后落得那样一个凄惨的结局。
她之所以会无所顾忌地在郑有风面前做出一副喜欢他对他感兴趣的样子,那是因为她知道郑有风不会把这些当真。他也算是曾经万花丛中过的人了,如何会把这些把戏看做真情?她之前还在庆幸,幸好让她遇到的是郑有风,万一让她先遇到薛周,那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只有男女感情,才是接近人的方法当中,看起来最自然的一个。
薛周容易认真,郑有风才是游戏人间。
她才开始的时候的确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想到,郑有风外表不正经,内里却格外认真。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要三番五次地去撩他了。
陆苳笙忍不住有些马后炮地想。她忘了一件事情,这世间的人心,原本就是最难揣测的东西。郑有风知道她别有用心,但也并不妨碍他对自己上心。
一不小心惹上了一堆烂摊子,还欠上了情债,陆苳笙原本就没什么睡意的脑袋更加清醒了。她这个人,纵横情场这么多年,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欠什么都不能欠情债,哪怕是郑有风才开始对她动心,她也觉得不舒服。
只是,如今现在被她整出这么个烂摊子,她又要如何收场呢?
陆苳笙躺在床上,无声地叹了口气。她现在,不管是怎么收场,都会免不了被人说过河拆桥的命运。不过转过头来又一想,她这样的确也是过河拆桥。
陆苳笙想了想,最终还是掀起被子坐了起来。她穿上拖鞋,拉开了门,正要出去找郑有风的,谁知道人就在门外不远的地方。他面前是薛周,正在跟他说什么,郑有风脸上是少有的高深莫测。陆苳笙原本以为他们两个是在说工作上的事情,正要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当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没想到却不期然地听到薛周说起了自己。
“陆苳笙的事情,我能查到的就是这些。”薛周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应该是他们能说的都说完了,后面也听不到什么了。
陆苳笙轻轻关上门,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门外,薛周正囧囧有神地看着郑有风。
昨天晚上一群人聚餐完了之后郑有风丢下那么多同事,跟到了陆苳笙身边。他和郑有风认识十几年,彼此都熟悉,当然知道他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看到他又找到了目标,薛周固然觉得可气又羡慕,然而该说的话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提醒郑有风。只是因为他们两个现在关系又特殊,薛周有些话和李薇龙那天跟他说的那些话他不好直说。然而两个人兄弟这么多年,关于陆苳笙的事情,他又不得不说。
原本就不擅长说这些的薛周,顶着一脸囧然和背后说人小话的嫌疑磕磕碰碰地把他查到的东西告诉了郑有风。见他一直没说话,原本就忐忑的心里更加没底了。
察觉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郑有风才像是猛地醒来了一样,冲薛周毫无芥蒂地笑了一下,“我知道。”
他语气轻松,浑然没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薛周看他如此,先是心里一松,随即又为郑有风这幅不当回事的样子开始头疼。他“哎”了一声,满脸愁苦。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郑有风有当昏君的潜质呢?明明知道陆苳笙是别有目的,他还能满不在乎。这不是为色所迷就是自我迷恋,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虽然郑有风有习惯性自恋的毛病,但是大事上面从来没有掉过链子,所以,只能是他见了陆苳笙就把持不住了?
薛周回忆了一下陆苳笙那张充满xing冷淡的小脸蛋儿,美则美矣,但是对于爱豆是志玲姐姐这样的纯种直男宅男过完年就三十岁的老处男来讲,并不是很能欣赏。起码不能让他顾小不顾大。
郑有风看了一眼他那张充满矛盾的脸就知道薛周在想什么。他拍了拍薛周的肩膀,用过来人的语气跟他说道,“周周啊,我早就让你别成天迷恋电脑,要多实践。看吧,你现在的审美就很明显地跟不上时代。”
敢情谈恋爱还有在实践中提升审美的功能了是吧?
郑有风把手放下来,正色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他看了一眼薛周,“之前我就查过了。不过,还是很谢谢你。”
也只有真的把他当好朋友好兄弟的人才会这样为他着想吧?
薛周很少听见他这么郑重其事地说人话,当即感觉十分不适应。他“哎”了一声,之后就半天没有下文了。
郑有风看他那副结结巴巴见了鬼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完了又说回正题,“而且我不仅查到了你说的那些,我还查到了,当时她父亲失踪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你的父亲。”
郑有风的目光幽深了几分,薛周被他这样一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头,“我是没有告诉你,一方面是觉得,开个头我能查到的你也能查到,一方面是因为......因为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说对你有意思的那个女孩子,是为了查清她的家仇才来接近你的?其实她多半想接近的人是我?还是说,她生父的失踪,多半就跟我爸当初的死有关?
无论是哪种说法,听上去都是一样的欠扁。
况且,这多少也涉及到他的家事,纵然对面那个人是他十几年的好朋友,他也开不了口。
郑有风倒是十分明白,宽慰道,“我知道。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说,这些东西我都知道。”
陆苳笙接近他的用心也好,陆苳笙的身世也好,他都知道。
既然都知道,还要一门心思冲上去,郑有风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薛周也明白了。到底是他的私事,就算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薛周也不能过多干涉。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有分寸的。”言尽于此,多说无益。
郑有风送走了薛周,转身回到陆苳笙的病房,见人还在床上闭着眼睛,他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到她背上,“醒了!我知道你刚才就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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