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苏默及时压低身体,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埋进灌木的枝叶里。大约一分钟后,楚亦衡再度低头看手机。
苏默悄悄松了一口气,举起望远镜继续观察。楚亦衡大概并未察觉到外面有人偷窥,居然开始毫不遮掩地站在窗前脱衣服。
宽松的外套被脱下,随后便是浸满汗水的内衬衣,紧实的长裤,甚至鼓囊囊的四角裤。苏默自觉用手指遮住了望远镜的下半部分,充分尊重楚先生的隐私权,但上半部分的风景实在是太过美丽,令他无论如何都难以移开视线。
而美景的主人似是在故意炫耀肌肉和身材,先是赤裸着在窗边走了好几圈,再伸展四肢做拉抻锻炼,摆出一个个健美的姿势,足足展示了二十分钟,才走进浴室关门洗澡。
苏默咽了咽口水,在脑海中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景象,心里给楚亦衡加上了不少的印象分。
之后楚亦衡的行动一切如常,并无任何可疑之处。或许是因为正处于养伤状态,楚亦衡没有去游泳馆训练,而是在街道和公园里闲逛了一整天。
这一天的楚亦衡堪称道德模范,不仅遵纪守法,连红绿灯都没闯过,还主动扶老奶奶过马路,帮小朋友摘挂在树上的气球,和颜悦色地为旅客指路。倒是苏默有时没跟上他的步伐,心急了一点,险些撞到来往的行人。
一日观察结束后,苏默得出结论:楚亦衡根本不可能是那个阴狠暴戾的陌生男人。他收起望远镜,默默走回家,卸下一身沉重的伪装,躺在床上皱紧了眉头。
楚亦衡的嫌疑被排除,那么问题就又回来了:陌生男人到底是谁?苏默对此毫无头绪,只能暂时静观其变。
当天晚上平静而祥和,没出现歹徒突然闯入的情况,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声音或人影,不知那个男人是已经知难而退,还是仅仅暂缓行动,养精蓄锐静待下一次机会。
苏默希望是前者,而事实大概率是后者。所以他即便已然安稳地度过了几夜晚,精神也从未放松过。然而脑神经长时间紧绷的后果就是头痛和疲惫,伴有严重的耳鸣和失眠。
隔天的清晨,苏默扶着额头,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被衣柜堵住的门口,一动不动,仿佛被千万吨水泥浇成了一尊雕塑。
“咚、咚”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苏默骤然清醒,谨慎开口:
“谁?”
“快递,大件。”
应该是等身硅胶娃娃,厂商修好后寄了过来。
“稍等。”
这一次苏默没让快递员放门口,而是用最快的速度挪开衣柜打开门,亲自签收快递,并拆开纸箱,掏出瑞士军刀,轻轻划了一下硅胶娃娃的皮肤,确认这东西的确不是陌生男人假扮的。
“好,谢谢。”他抬头道谢,却发现快递员早已不见踪影——也许是赶时间要送其他订单。
这时脑中闪过方才那道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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