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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踩上木板后,被木板的晃动吓住了,不敢再迈出下一步。
“先是一段直道,大胆往前走,到了弯道我会叫你停的。”感觉左手被牵着向前,脚竟自觉动了起来。一步一步,迈的步子不大,却跟的上飞坦的步伐,是他的速度不快吧?怕够不到他,便尽量将手伸长,没有了眼睛的指引,飞坦的手,便成了唯一的“向导”。
“停下。”
我听话地停住了脚步。
“左转走一步后再右转。”
“嗯。”我照做,不过左转后不是走一步,而是一点点的往前挪,等脚尖触到了边缘,才顺势右转。
我记得我多少年前曾对自己说过,不再相信任何人,可现在呢?我的心为何动摇了呢?
“别想别的,前面是个断层。下一块木板在你的一点钟方向。”飞坦似乎察觉到了我渐慢的步伐,发现我走了神。
断层?不是完整的木板直通对面的吗?怎么还有断层?
我小心的迈出右脚,向右前方试探。
“再向前一点。”
成功踩到了下一块木板,后脚一蹬,跃了过去,与此同时,我能感觉到左手有一个同方向的力,飞坦与我配合地天衣无缝。而若是我慢了或是他快了,这种距离下,红绳极有可能断。
我承认,飞坦指挥的非常好,他的的每一个指令,都可以让我找到正确的方位,当然,前提是还有那只握住我的那手很好地在带方向。而他今天的耐心,似乎好的出奇。
“前方又是一个断层”飞坦停下了脚步,我也被他拉住。“哼。”我听到他冷笑了一声。
“怎么了?”我好奇。
“接下来两块木板间的断层有近5米宽”。他的话语中带着轻视,无奈,甚至可笑。
或者换个词来说,是“坑爹!”好吧,这是我听了飞坦所说的后,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词。
要怎么做?跳过去?我不仅不知道板的方位,即使知道了方位,距离什么也是很难估算出来的,再者,版不宽,万一失足,必然从这掉入湍急的水流中。看来,要享受游戏的乐趣,是要冒风险的,难道放弃?
还未想到方法,被握住的那只手便受到了一个力,很大的一个力。整个人便随着这股劲被甩了起来,双脚腾空。飞坦他,想做什么?还未等我再次细想,整个身子便被人搂住,充斥在鼻尖的,是一股让我安心的味道,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双脚在再次接触到物体时,搂着我的那双手便松开了,而左手,则再次被握上。所有的动作,完成时间不超过三秒。
“飞坦,你……”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发生在我身上的举动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语塞。
“我没违反规则。”飞坦的语气依旧那么强势。
“可是……”怎么可能,你都整个人碰到我了,怎么会没违反规则。
“我没踩到你的木板。”飞坦看来是不想给我提问的机会,“再不走,就要输了。接下来全是直道”直接拉起我,领着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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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接触到硬地表的感觉真好,我扯下黑色蒙眼布条,扔在一旁,成功占得了一旗。
朝后方望去,是狼藉的一片,那两块间隔超过5米距离的木板,的确删减掉了不少选手,大批人在这里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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