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的凌晨穿着露肩连衣裙走在街上,我走了一会儿就觉得冷,索性把盘了一天的头发散开,披在肩头遮挡住些许寒意,自己觉得神智还是清醒的,再走了一会儿,发现还是冷,酒精开始往脑上冲,视线有点模糊,便靠在路灯下搓手臂。
叶小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他的西装披到我肩上,再将我的头发从领口牵出来,“喝傻了。”
我拽紧西装前襟,仰头看他,“你一直跟在后面吗?”
他好像瞪了我一眼,“不然呢?自己回家睡大觉,然后早上起来在社会版头条找你的消息?”
我嘿嘿笑,大概是声音有些哑,又惹得他敲我头,“感冒了吧?”
不知道是酒精开始攻城略地,还是路灯太刺眼,眼前他的脸,连同他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模糊,这让我恐慌。
我凭借感觉伸手触向他的脸,他稍稍往后让了让后又将脸完全贴在我的掌心,我的大拇指指尖甚至能碰到他跳动的睫毛。我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视线好像又清晰了些,他的眉目近在咫尺,带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脸又往我手心里偏了偏,我吞了吞口水,心开始狂跳。
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这样。想知道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想那样。
我松开捏着衣服的那只手,贴上他的左胸……频率比我慢好多,我有些失望,便想把双手都收回,他突然笑骂一声笨蛋,伸手拉住因为我抬手而往下滑的衣服,顺势把我拉进了怀里,然后低头吻下来。
一秒后,我因为惊吓往后退而撞上了路灯杆的痛呼声被他含在了嘴里,他将手垫在我脑后,近一步缠绵。我们唇舌间有相同的酒香,我轻飘飘地以为这是梦,便狠心地张嘴咬他的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我才笑起来。
酒精好像被他吸收了大半,我恢复了些许清明,看着他皱眉抚着嘴角,颇为委屈,我更加委屈地说:“你有病啊。”
他用“你才有病”的眼睛冷觎我一眼,哼哼说:“孟小溪,你完蛋了。”
我冲他吐了吐舌头,“你才完了,我要告你性骚扰。”
他嗤笑一声,理所当然地说:“我亲我的女朋友,算什么性骚扰。”
我一下子结巴,“谁……谁是你女朋友了?”
“刚才谁咬我就是谁,别想赖账,我还能用唾液验DNA。”
他那嘴脸,仿佛在说,比无赖他输过谁。
我无意和他继续斗嘴,靠回灯柱,喃喃道:“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
他也收了玩笑的神情,“你还没准备好?”
“……准备什么?”
“接受我呀,”他耸肩,“这半年我一直没说,是想你先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如果你还在为梁其伤心,没关系,我说过会一直等。”
“没有。”我下意识否认,“不关梁其的事。”
他疑惑地看我,我低声说:“我……我以为这半年你只是出于好朋友的立场,而且,我害怕我们在一起后又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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