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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微微一空,五根手指轻轻一动,却是缓缓握在了一起。粟息转过身来,欲要往旁边走一步,和对方拉开一小段的距离。
误以为他要离开,聂靖泽适时抬起那只空出的手,捏住他微微曲起的手肘,不让他走,“你怎么不问一问,那封信的事?”
粟息坦荡抬眸,“什么信?”
“你说什么信?”聂靖泽缓缓道,“当然是赵潜时写给你的那封信。”
粟息不假思索,“我没有见过那封信。”
聂靖泽扫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点头,接过他的话:“你没有见过,我见过。”
粟息面上神色没有太过意外。
聂靖泽微微俯首,又靠近他一分,一双眼眸紧紧锁住他,仿佛要望进他的瞳孔深处,“那封信是我丢掉的。”他轻描淡写,目光却更深一分,“它从你的书里掉了出来,我以为是你不要的东西,就丢掉了。”
粟息神色平静地点头,“所以呢?”
“所以,”聂靖泽眉头无意识地紧皱起来,语气中却裹着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浓浓试探,“没有看到那封信的内容,你不觉得遗憾吗?”
粟息没有说话,缓缓将手肘从聂靖泽手中抽出来,才反问道:“你很想知道吗?”
聂靖泽拧紧眉头,“什么?”
粟息思考一秒,“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他说这话时,神色似是透着几分认真,又似对聂靖泽的答案不以为意。
聂靖泽眉间微微怔忪,没有回答他。片刻以后,他才似回过神来一般,冷着面色朝后退去。他刚刚大概是喝多了,才会问出那样的问题来。
他将夹在指间的那根烟咬在唇间,白色的烟雾模糊掉粟息的眉眼,尼古丁的味道渐渐让他清醒。聂靖泽低低一嗤,像是在说给粟息听,又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不,我不想知道。无论你觉不觉得遗憾,都与我无关。”
粟息神色了然地点头,“那就麻烦聂先生让一让。”
聂靖泽却没有依言让开。他掐下唇边燃掉大半的香烟丢尽墙边的垃圾桶内,不仅没有退开,反而朝前迈上一步。
粟息迫不得已,只能跟着朝后退一步,肩胛骨却硌在身后的烘干机上。他皱了皱眉,贴着墙面往边上挪开一步,露出身侧的烘干机。
聂靖泽口吻随意,面上却紧绷,“你知道他喜欢你吗?”
粟息微微一愣,没有立刻回答。脑中却浮现起读大学那几年,与赵潜时不算多,却也不算少的往来。他如果当初知道,他不会屡次三番地去找对方打探与聂靖泽有关的消息。
将他的沉默看在眼里,聂靖泽眸色渐沉,“你在想什么?”他紧紧逼问,似是被粟息带入过去的回忆,眼中情绪逐渐翻涌起来。
他意图风轻云淡,然而接下来的话脱口而出时,却仍旧染上少许不受控制的冰冷,“你是在想你和他的那些翻不完的聊天记录,还是我们上完床的第二天,他要亲自送你回山上?”
粟息抿起嘴唇。
他只不过是在想,当年他与赵潜时那些为数不多的交集里,没有哪一次不是为了面前这个人,又或是因面前这个人而起。然而往事早已过去,站在他面前的人也从未在意过,如今他再说出来,实在是没有太大意义。
他摇了摇头,不欲多说。
聂靖泽紧紧地盯着他,眼中沉如浓墨。
粟息缓缓吐出一口气,伸手拨开聂靖泽挡在自己面前的那条手臂。聂靖泽胸膛微微起伏,眼中窜起隐怒,轻而易举地握住他那只抬起的手,朝墙上按过去。
粟息用力挣动起来。短暂的混乱间,他那只稍稍扬起的手撞在身后的烘干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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