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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不由得大骂一声,手中的剑却忽然飞出,向着那头的宋诚,因为此时宋诚听到这个消息也松懈下来,那一剑飞来,他来不及躲,只能用抵着白小玉的刀去挡,刀竟然挡不住那力道,被打飞出去,那剑总算也偏了些许方向,擦过宋诚的手臂,钉入他身后的墙上。
“就现,给拿下。”柴飞大吼一声,同时冲了上去。
这次宋诚与江彤月完全不抵抗,任着几个将他们困住,而坛子也冲了上来,抱起地上的白小玉,脸上慌张不已:“主子,主子还活着吗?”
白小玉身上化骨散的药力太重,再加上方才的昏厥,根本说不出话来,此时只能任着坛子没轻没重的乱晃,眼看就要晃晕过去了。
江彤月被拿住,抬眼却看到柴飞举剑去刺同样被制住的宋诚,慌忙道:“坛子还晃,再这样晃主子就被晃死了。”
柴飞的动作果然顿住回头看坛子,眼见白小玉已经晕了过去,忙喝止:“坛子住手,”再也顾不得杀柴飞,叫道,“带上这两,即刻回营。”
35以死相护
江彤月被扔在马上一路颠回去,直颠得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一路上坛子是有些不忍的,但他还生着江彤月的气,所以故意只当没看见,直到回到营地江彤月被人从马上拉下来,坛子看到她脸色苍白如纸,才忍不住对拉江彤月的那个士兵道:“你们轻点,别弄伤了她。”
营中一片狼藉,几处营房着了火,烧得正旺,白小玉原来住的营房也着了火,柴飞让把没着火的营房空出来,先安顿好白小玉,然后到处找军医,还好军医还活着,自一堆狼藉中爬出来,拼命叫着:“军医在这里。”样子狼狈又滑稽。
江彤月和宋诚被人背对背的绑在旁边的柱子上,绑江彤月的士兵见江彤月长得实在漂亮,在她脸上摸了一下,江彤月不躲反而凑上去死死咬住那士兵的手指,那士兵吃痛,另一只手一巴掌朝江彤月脸上打过去,“啪”的一声翠响,惊动了旁边的人。
坛子第一个冲过来,将那士兵拎起来就扔到一边,道:“她也是你能打的吗?不要命了。”说着抬脚就要往那士兵身上踩上去,却被柴飞喝止。
柴飞走上来看看江彤月被打肿的脸,冷冷地笑了笑,幸灾乐祸的表情,反身对那士兵道:“滚回去。”说完再看看江彤月,转身走了。
江彤月被打得眼泪不断的流,身后宋诚道:“那一下忒重,妹子,你还行吗?”
江彤月摇摇头:“没事。”然而因为嘴也连带被打肿,那声音根本就不清楚,她眼睛看到站着没走的坛子脸上一脸关心,心里一暖,道,“谢谢你,坛子。”
坛子听她这么说,表情别扭,不想理江彤月,又忍不住关心她被打肿的脸,低着头道:“你忍忍吧,等主子醒了,他就会放你了,他定会舍不得你受苦。”说完便走了。
江彤月脸上本来就疼痛难忍,坛子这话让她心里一阵难受,坛子一走开,眼泪流得更凶,却听宋诚道:“你与那帮人,尤其他们的主子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越看越不对劲?”
江彤月不想回答,也无从说起,道:“你不要知道这么多,此时能保住命再说。”
两人背对背的靠在柱子上,眼看着柴飞指挥那些清军清理场地,那军医进了白小玉的营房也一直不见出来,直到天快亮时,江彤月从似梦非梦中被人拍醒。
“你?”此时正是天要亮未亮时,四周一片昏暗,江彤月又是昏沉的状态,迷迷糊糊看清拍她的人。
那人一身黑衣,表情冷淡,冲江彤月道:“我放你们走,你走不走?”
江彤月一愣:“你将我们抓来的,为何要放我们走?”
黑衣人,道:“职责所在,当时那么多人,不得不抓,但我实在不想看你再出现在他面前,对我来说,你就是祸根,有你在一切都会失去控制,换作别人,我早杀之后快,但我知道他不许,既然不能杀,我就放你走,不要再出现。”
他说的不像戏言,而他也确实不是会开玩笑的人,眼神中留露出对江彤月的深恶痛绝。
江彤月想了想,才道:“你放我,我当然走,也绝不想再出现。”
“那就快逃,”黑衣人话音刚落,往江彤月手中塞了极小的一片柳叶刀,“我不能明放,你自求多福吧。”说着转身走了。
天还未亮,夜风清冷,站了一夜江彤月全身都僵硬,却握紧了手中的柳叶刀,稍微活动了下手指,她要在天亮之前逃走,不然就失了时机。
她身后的宋诚也早已醒了,两人便轮着用柳叶刀割捆着他们的麻绳,虽然手指僵硬,但刀片峰利,不一会儿麻绳就被割断,两人保持着被捆着的姿势,看到刚才的黑衣人叫走了离他们最近的两个士兵,不知说些什么,但显然是帮着他们逃走。
“他可不可信啊?”宋诚看了眼那个黑衣人,问江彤月。
江彤月面色凝重,道:“我也不知道,但有机会总要试试,最多再被抓回来。”她其实真的有些猜不透那个黑衣人的动机,但是他方才说的那些话也确实又有些道理,他该恨她的,包括坛子。
来不及想太多,两人趁着士兵被调开的机会猫着腰隐进黑暗中,避开了不远处另两个士兵,直接钻进营边的树林。
只是两人刚钻进去,便听到有人大叫:“林中有人,有人偷袭!”话音刚落,无数支剑已经向江宋两人射了过来。
营中乱作一团,还有人大叫:“突袭的人将人救走了,快追上去,一个都不要放过。”
宋诚护住江彤月,喘着气道:“他们发现得真快。”
江彤月闷不吭声,他们并不是被发现了,而是中了那个黑衣人的圈套,宋诚并不知道她与白小玉这些人的关系,所以并不会想到有人竟然会故意放他们,现在又要杀他们,黑衣人想杀她,不想在白小玉的眼皮底下亲自动手,所以用了这手阴招,让她被误以为是突袭者,死在乱箭之下。
四周的箭雨越来越密,江彤月肩上中了一箭,宋诚因为护着她更惨,腿上肩上中了两剑,却还死死将江彤月护住。
“你说我是不是有些莫名其妙?”两人离得很近,宋诚的声音就在耳边,“莫名其妙的跟你搅在一起,莫名其妙的相信你,照你的话去做,虽然那记回马枪很绝,我的人突袭成功,可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相信你呢?却还要帮你挡箭。”
“我也不想的,咱们在那石屋没死成,看来是晚几个时辰要死在这里,”他试着想推开宋诚,道,“你别护着我,要死反正一起的。”
“对,我知道你叫江彤月,咱们同日同时死,死得有个照应,但是为什么我觉得这话也不可信,你认识他们,还有你看那个满人的眼神,分明有过什么,如此种种,很可能你是满人的走狗,所以谁要跟你同日同时死,我宋诚不屑跟条满人的走狗一起走黄泉,要走,一个人,顶天立地的,你,”宋诚的声忽然低下来,“你要好好活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死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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