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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晚僵在那里。
庭院的大门上设有隔绝阵法,除非时刻将神识探出门外,否则根本察觉不到有人靠近这座小院。她根本想不到曲不询竟然就在门外——他不是和陈献一起去找进入灵女峰内的办法了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怎么偏偏就是这个时候回来?
她身姿僵硬地坐在那里,半点也没动一下,仿佛连睫毛颤了一下都会招致什么可怕的后果一样,像一尊沉默而秀丽的雕塑。
陈缘深唇边不由泛起一点苦涩笑意。
他什么话也没说,踉跄了一下,从曲不询边上走出大门,肩膀撞了后者一下,撞得骨头也生疼,他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自顾自走远了。
曲不询也没去管。
他只是倚在门边上,看了她半晌,像是两尊靠沉默来较劲的雕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忽然挑了挑眉,仿佛不经意地开口,“哦,原来在你心里,我地位还挺重要的。”
沈如晚像是终于被触发了机关的木偶人,骤然抬起头,恼怒地望着他,“你不要自作多情——”
“他是我如今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无论从哪一个方面都是。”曲不询抑扬顿挫地重复,定定地望着她,“那我说的话,你是信、还是不信?”
沈如晚抿着唇从位置上站起来。
她匆匆地要离开,不想再听他把她无意中的话重复给她、平添羞恼。
可曲不询像是提前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一般,三两步走到她身侧,堵住她去路。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接下来的话都给我听好了,最好能记在心里,一个字都别忘。”他垂着头,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像是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为了利用你,也不需要为了利用或者报复你做到这一步,我没必要搭上我自己。”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对你神魂颠倒。”他说,“沈如晚,你说你在这世上最信我,那这话你是信,还是不信?”
沈如晚大脑一片空白。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像是同时被两个截然相反的力道扯得四分五裂,超乎了她从韶年时便暗暗期许的最大想象,美得不像是真的。
“我……”她怔怔地望着曲不询的脸,唇瓣微微颤动着,惊愕一阵一阵地涌上来,像是急促的浪涛将她一次又一次淹没,她几乎有种站不稳的感觉,头重脚轻,总觉得在做梦,本能地排斥这美梦的感觉,可又恨不得一头坠入其中,“我……”
曲不询紧紧盯着她。
“我……爱信不信!”
她憋出几个字,落荒而逃。
曲不询始料未及。
他伸手去拉她,可沈如晚走得太急了,只有衣袂擦过他的指尖,一拂即逝,什么也没留住。
他无言地望着她纤瘦笔挺背影转瞬消失在门后。
半晌,竟气笑了。
爱信不信,那究竟是信还是不信啊?
沈如晚的脑袋瓜里究竟是怎么能想出这些稀奇古怪又模棱两可的回答,他真是想也想不通。
他没好气地低下头,望见桌上那几乎未动多少的红玉春饼。
不必多说,自然是她为她那个好师弟殷勤准备的——都是十年未见的故人,怎就只有他总被横眉冷对?
曲不询越想越烦躁。
他一抿唇,伸手朝那盘子里拈了过去,不过三两下全都吃光,半个也没剩下。
再抬起头时,唇齿间只剩下浅淡的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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