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晨从躺椅上坐起来,脸上几分意义不明的笑,“从实招来,你跟那个未成年少女学生是什么关系?”
顾君弦耳朵又红了,不是因为他提的问题,而是因为他靠得太近,“我跟她什么关系,你问这么多干嘛。”
“没什么,就是想提前教你点东西。”
近在眼前的那张很脸好看,顾君弦偏头不去看他,“教什么?”
这个问题等到秦皓晨答了,顾君弦才知道不该问。
秦皓晨脸不红心不跳地答:“教你如何应对未成年少女早|孕一事。”
顾君弦一双眼睛立即冒火,手不知不觉又掐上了秦皓晨的肚子,秦皓晨被他一掐,抱着肚子又求饶,“喂,开玩笑的!”
顾君弦不放手,“管你是不是开玩笑,反正我现在就是不爽。”
秦皓晨双手捂住顾君弦掐住自己腹部的手,一个错手就把他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那个不该碰的地方。虽然是隔着布料,但是还是能清晰感受得到轮廓。顾君弦脸一下子又烧开了,那只原本要掐他的手动作极快地收回来。
秦皓晨一边搂着肚子一边哀嚎,“你不仅虐待我的身体还顺带揩我油!”
脸红的顾君弦不知所措,不敢去看他,“你有的我也有,凭什么要揩你油!”
秦皓晨看着他腹部下方,作势要去摸,调侃道:“来,给我摸摸,是不是和我的一样的。”
顾君弦双手挡住他伸过来的手,“喂,混蛋,别乱来!”
两人嬉笑打闹间,顾君弦不小心碰到了放在阳台台沿上的可乐,那罐可乐就这么垂直地从五楼掉了下去。
随着一声金属罐落地的声音,顾君弦和秦皓晨都停止了动作,互相对视,然后放射性探头去看楼下。
楼下刚好路过的一位叼着烟的大叔仰着头就往楼上骂,“是谁啊,罐子差点砸到了老子!”
顾君弦和秦皓晨都把头缩了回来,然后忍不住都笑了。
笑过之后,顾君弦发现秦皓晨刚才伸头往阳台下看的时候,手是撑在他的大腿之间的空位上的,怕他反击,所以腿一下子放射性地合拢,某人的手被夹住了。
秦皓晨看着他,一脸的无辜,“你做什么?”
顾君弦立马松开了腿,不知所措地从藤椅上站起来,“我睡觉去了。”
秦皓晨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勾得很深很深。
连续下了七天的雨,小区几个大妈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情绪激昂,菜价又涨了,原本卖三块钱一斤的菜心卖到了四块,两块钱一斤的茄子也卖到了三块。一下雨什么都涨,就是工资不涨。
楼下开便利店的阿姨在和旁边卖面包的阿姨抱怨说:“现在做生意的也难啊,一个月赚的钱就只够付铺租,家里还有几张嘴要吃饭,还要供一个儿子上大学,各方面的开销,想起来都头疼。这上个月才给儿子交了八千块的学费和住宿费,现在身上几百块钱都拿不出,这日子还怎么过……”
也许是下雨了,所以大家的心情都比较沉闷,想要发的牢骚也很多。
顾君弦站在窗前,看着漫天瓢泼的大雨,雨水顺着玻璃下滑,勾勒出一条有一条蚯蚓一样的水痕,模糊了视线。
电脑里的歌唱着:“雨下在我窗前,玻璃也在流眼泪,街上的人都看起来比我好一点,用寂寞来测验,还是最想要你陪,就怕你终究没发现,我还在你身边……”
明天就正式上课,顾君弦看着手机上班长用飞信发过来的通知,明天上的是统计学、概率论还有大学英语。
但是,他还没回学校。学校开学之后他就不必要再每个月花七百五十块在这里租房,也不必要走半个钟头去学校上课,更不需要每天做饭,这些都是在学校住就可以免除的。
明明住在学校比在这里租房方便很多,心却是想留下的,只是,找不到留下来的借口,或许,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留下,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来。
晚上,饭桌上。
秦皓晨说:“你明天要上课了吧。”
原来他还记得他七号上课。顾君弦顿了顿,“嗯。”
“怎样?要搬回学校住么?”秦皓晨问。
顾君弦给旁边趴在桌子上吃饭的秦小宝夹了一块肉,这个问题他还没想好怎么答。秦皓晨给他也夹了一块,“明天上课,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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