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绍华跪在大殿的观音像前,双手合十,哆哆嗦嗦念叨什么。
一阵风将门口吹得吱呀作响,他神经大发似的一扭头,面目狰狞地盯着摇晃的门扇,空无一人。
“给我把门关好!”他一惊一乍地使唤外面守着的人。
见门被关紧实后,解绍华才扭回头,朝着观音像磕了几个头,还是觉得不安心,嘀嘀咕咕自说自话:“不行不行……我还是去大营!去大营里!”
虽然让解太麟知道自己做了那些混账事,肯定避免不了被打一顿。但那好歹是亲爹,再怎么着也会留一线。要是落到燕衡手里就不一定了,他可能真会弄死自己。
他向来是个顾前不顾后的人,先前确实对人家有那么点心思,再加上酒壮怂人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原本想着,真得逞了,燕衡那边肯定也不好意思发作,再有自己家的背景和自家爹这个靠山,最多讨一顿打,能睡到这么个尤物,也值了。
谁知道没成,那燕衡可就不会顾及面子什么的了……解绍华越想越可怕,一个噤回了神,忙不迭起身往外跑,准备去城外大营。
他只是手搭上门还没来得及拉开,门自己开了。
“绍华公子。”燕衡面无表情踏进门槛,将他堵回去,“真是让本王好找。”
解绍华见了他这活阎王,四肢一软转头就要跑。但步子还没挪,就被白鹤一脚将踢飞了。
解绍华脸朝地屁股朝天脑子嗡嗡,反应过来后也明白,燕衡既然能大大方方进来,那就是自己派在门口守着的那批人已经被解决了。
他知道,跑是跑不掉,于是开始绞尽脑汁脱身。
“王爷,您瞧我,”解绍华说着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昨晚喝大了,做了什么冒犯王爷的事,王爷勿计较。”
白鹤给燕衡搬来两个蒲团子摞一块,后者好整以暇坐上去,撑着膝盖大爷坐姿,两指点了点跟前的空地:“滚过来。”
解绍华慌张地爬过去,生怕慢了一步。
燕衡抓住他头发,迫使他抬起脸。他声音冷道:“昨晚本王问你,有没有听过本王在王都的名声,你没答上。现在,本王给你个机会,再问你一遍,听没听过?”
“有有有!”解绍华想点头,但被燕衡抓着头发动弹不得,只好狂眨眼间,“听过听过……”
燕衡用力一掷,把他搡到地上,脸撞到地上发出重重声响,听上去像是颧骨裂了。
“好,”燕衡嫌脏似的拍了拍手,搭着眼皮,“那我们来好好聊聊。”
“王爷王爷!我真的喝太多了——”解绍华爬起来要去抱他小腿,但还没碰到衣角又被白鹤一脚踹翻。
最后解绍华只敢跪伏在燕衡脚下,慌忙声道:“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说。您看您贵为王爷,在天子脚下的王都活了那么多年,想来也知道,咱们解家一心为朝廷做事。您看,我我……我在庭州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闹太难看了,传出去王爷也不好交代是不是?”
“交代?我要交代什么?”燕衡不明一笑,俯身到他耳边,“知道高平琛的耳朵怎么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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