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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草率地下判断,莫里斯。”
阿莱克斯并不想告诉他,这东西确实有可能是凶手送来的警告!如果真的如此,那说明他的行动已经被凶手了解了,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而且他现在还不能把心中糟糕的猜想表现出来,这样会加深莫里斯和他自己不安。
从大约五十码的林荫道走出来,他们又回到了喧闹的大街上。雨变小了,轻柔得像丝线一样,湿漉漉的地面倒映着晕成一滩模糊色彩的霓虹灯。阿莱克斯把按着十字架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来,然后平复紧张的心跳。
他做了个深呼吸:“还是外边的空气比较好,我刚才差点闷死了了。”
莫里斯·诺曼耸耸肩:“瞧,我告诉过你听奥立佛神父的布道是场折磨。”
“我很感谢你让中间的过程变得有趣些了。”阿莱克斯看了一眼莫里斯·诺曼的车——它的引擎盖凹下去巴掌大一块儿,左边的车灯也坏掉了,“噢,看起来你遇到的麻烦不小。”
“转弯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博士笑着说,“别担心,不严重。”
阿莱克斯打开车门:“你现在可以打电话给夜间修理厂,然后我送你回去。”
莫里斯·诺曼只犹豫了一秒钟便点点头:“好的,阿莱克斯,非常感谢。”
“不,其实我才该说这话。”黑发的混血儿想了想,又走近那个男人身边,“莫里斯,今天晚上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你以前说的话。”
“哦?是什么?”博士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关于‘诚实’地面对自己。”阿莱克斯顿了一下,“你很勇敢,莫里斯,这真让我羡慕。我很佩服你能对神父说那些话。”
绿眼睛的男人大笑着摊开双手:“太好了,这可以成为你爱上我的契机吗?”
能够再爱上一个人,确实是件幸福的事情吧?
阿莱克斯也笑起来,在行人稀少的时候他忽然很快地吻了吻莫里斯·诺曼的嘴唇,然后钻进了车里。他回过头看着那个男人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由惊讶慢慢地变为喜悦。
现在连黑发警探自己也觉得,真的该快点结束这个案件了。
第二天回到警察局以后,阿莱克斯把十字架交给鉴证科化验,他告诉佩蒂·福兰克林他要关于那玩意儿的一切,而金发的女法医则把一张报告单放在他手上。
“这是什么?”他看不懂那一串专业术语。
“纤维成分分析,我的探长。”金发女郎亲昵地搭着他的肩膀,“这是我们在装尸体的旅行袋上发现的,是劣质的棉纱。”
阿莱克斯脑袋里闪过一个熟悉的东西,他吃惊地看着佩蒂,后者挑高眉头:“是的,探长,就跟当初我们在爱德华·班特指甲里发现的棉纱成分一模一样。哦,对了,我还可以告诉你,虽然当初我们怀疑那是死者自己身上的棉质衣物留下的,不过经过对比却发现并非如此。爱德华·班特的衣服染过色,是高级的120支棉,而那段棉纱却是和这次发现的完全相同的20支棉。”
“不是做衣服的?”
“不是,倒很像医用纱布。”
阿莱克斯愣住了:“这说明了什么呢?”
女法医拍了拍他的脸:“亲爱的探长,这至少更进一步证明了凶手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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