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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家里穷,他舍不得吐掉,只为了尝到那一点点甜,翻来覆去把坏掉的话梅裹在嘴巴里直到含不出什么味道。
他太贪吃了。
所以注定要尝更多的苦。
时隔三年再度重逢,Alpha变得更加高大,也更加桀骜阴霾。
明知身为Beta的茧绥无法被标记,岑骁渊仍然在对方后颈咬下一口,语气轻蔑道:“废物点心。”
他的手绕到茧绥的后颈,常年执枪带着厚茧的指腹覆盖在新形成的伤口上,如同盐面浸入。
茧绥倒吸一口凉气,额头出汗,眼睛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呼吸越发急促,浑身都在颤栗。
还是岑骁渊主动松开手,他才从禁锢中脱逃出来,捂住脖颈,踉跄着退后两步。
“咬下去还是一嘴血腥味,没意思,还以为你变异了。”岑骁渊蹭掉嘴角的血迹,言语间不带一丝感情,“说说看,抑制剂怎么回事?”
几乎是本能,岑骁渊问,茧绥便要答:“是舍友……”
“算了。”岑骁渊打断他,“料你也不会说实话,是不是,牛小果?”
茧绥:“……”
果然。
牛小果这个名字一出,二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
茧绥身上的制服还没有脱下,胸口的名牌上赫然写着“茧绥”二字,岑骁渊却像瞎了一般。
离开A区前茧绥给了岑骁渊一个假名字。
当时岑骁渊逼他逼的太紧,茧绥又不能真的破坏规矩。
恰好那天拿在手里的苹果香甜,他就随口捏造了一个可笑的名字。
没想到岑骁渊一记记到了现在。
“牛”是姓氏。
而茧绥身为C区人本身没有姓氏。
岑骁渊将那支昂贵、易碎的抑制剂拿在手里随意把玩,勾勾手指,招狗一般,“过来。”
茧绥心底一百个不愿意,但很清楚岑骁渊的性格。
反抗更没好果子吃。
他只能再度上前。
这一回岑骁渊直接把他压在身下,单手退下针剂的塑料管,凑近Beta侧颈。
茧绥半跪着,身体几乎对折,一顿乱叫挣扎,有好几次针头差点扎到他,岑骁渊稳稳躲开了。
“别乱动,扎进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岑骁渊不耐烦道,好像现在拿针威胁对方的人不是他一样。
见茧绥还是不停,身体撞到胸膛。
“再动一个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在走廊上标记你,让所有人围观,你知道我干得出来,谁让我是‘疯狗’呢。”
茧绥瞬间安静下来,没去纠正自己是个Beta无法被标记,过了一会儿床铺闷闷传出一声“少爷”。
“嗯,牛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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