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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坏了。”茧绥求饶,“我坏了。”
“宝贝,你是Beta,不能怀。”
茧绥知道Alpha是故意听错,两只腿随着操弄一摇一晃,勾住岑骁渊有力的腰,感受体内的律动,磨到那一点时又舒服,会挺着身子和Alpha贴贴。
视线里一晃而过被摘下的Omega颈环,茧绥伸出去够,用指尖挑起,把那皮革项圈比划在自己的脖颈上,问岑骁渊:“你喜欢我这样吗?”
岑骁渊将碍事的颈环拨开,手指揉捏过茧绥的后颈,亲了亲那里的疤痕,“我更喜欢这样。”
他不再试图标记,不再齿咬,他留下亲吻。
Alpha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兽性,仅仅把信息素释放在茧绥的身上,沁人心脾的木质香,落在茧绥身上,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
他操得更深,恨不得将囊袋也操进去。
“我以为、你喜欢。”茧绥说,“你之前……还给过江宜晚。”
在床上听到其他人的名字,岑骁渊敏锐地眯起眼,“我什么时候……你是说期中测验?”
茧绥不吭声,只是看着Alpha。
他记得,颈环属于Omega。
不属于他。
他是附带的。
他以为他是附带的。
直到岑骁渊把和江宜晚的那笔交易说出来。
“训练场需要搭档才能进,我想去找你,你不是和你的好师兄组队了吗?”
直至今日,岑骁渊谈到这件事,表情依旧难看至极。
茧绥想起来了,试图装傻:“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呢……我都不记得……啊!”
Alpha动起来,茧绥拿不住手里的颈环,掉下去,落在地上,无人去管他。
他被操得屁股发麻,乳尖被吮得挺立,去蹭alpha坚实的胸肌,也学着去咬,张口咬在Alpha的腺体上,嘴巴里充斥着苦涩的气息,小狗磨牙一般,咬咬又舔舔,哼哼两声,把嘴里的味道渡给岑骁渊。
“你的信息素,是苦话梅。”他讨好地讲,想要Alpha忘了方才的事,一双眼睛亮亮的,抓挠在岑骁渊背后的指痕也像小狗刨出来的。
“你要咬我吗,轻一点,不要让我太疼。”茧绥说,“可以的,我喜欢吃糖,苦味的也可以……”
岑骁渊喜欢他的头发、眼睛,他那么喜欢茧绥,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自己的一切,注入他的体内。
岑骁渊将他抱起来,阴茎抽出一半,把穴口撑得很开,茧绥屁股上湿漉漉的,alpha的力气太大了,他腰疼、腿疼,哪里都疼痛,也都舒爽。
探手去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还继续说:“你在我里面。”
岑骁渊把他抵到墙角,茧绥的衣服半挂在身上,小腿不住地晃荡,忍不住轻吟出声。
岑骁渊操他,横冲直撞,反复磨擦过那点。茧绥的胸膛、膝盖都泛红,两只胳膊打颤,两条腿打颤,偏偏插在体内的巨物还很精神。
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少时的记忆,他们在少年时拥抱,共同睡在一张床上。
如今一切全变了,味道变了,苦话梅沾染上石楠的生香气,阳光洒落在Alpha结实有力的臂膀,汗水落下,烫得他快融化了。
茧绥抚摸Alpha的身体,抚摸他身体上的伤疤,那些疤消散不去,他后颈上的咬痕也消散不去,但是这些不重要了。
他高潮时咬住的嘴巴,被岑骁渊撬开,舌尖抵着,他止不住颤抖,射出一股股精液,用手抹在岑骁渊的腹肌上,抹在毛发和两人交合的部位,岑骁渊还在干他,干得他乱颤、乱叫。
床快要塌了,他也快要失去意识,只晓得天亮了,阳光那么刺眼,灿烂的金黄色,全洒下来,一片生机勃勃,他在这片生机里几度昏迷又清醒。
“真的要坏了,你弄得太狠了。”茧绥最后哭丧着脸,“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说爱我是假话,我快坏了。”
岑骁渊急切地吻他,额上青筋凸起,“我爱你。”
他只说这三个字。
茧绥就知道他是真心的。
“那你快点射。”他主动爬到Alpha身上,挺臀收腰,吞吐着Alpha的性器,坐下去插得很深,抬起时整个人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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