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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枫屏住了呼吸,血几乎要冲破脉搏。
“我,第一次喝醉了,哈啊、哈……那滋味可真好。”晴暄大笑着答道,眸中显出多日未有的灵动。
一时间,心几乎停了跳动,热汗沁了出来,衣衫濡湿。
“那你可憾事?”稚童之声响起。
“憾事”晴暄嗫嚅着说出这两个字,似是要将这两个字掰开揉碎了撕咬开,他摇了摇头,眼泪唰地落了下来,哭声止不住从口中宣泄而出。
晴喧止住了泪眼,含混说道:“暄儿,弄丢了一个人……”
“是谁?”秦子衿急急追问。
晴喧摇着头,他似是累了,趴在桌子上,不时地啜泣,呓语起来……
秦子衿擦了擦额上的汗,眼中眸色颇深,与觉枫等人摇了摇头。
云后蹙着眉,与云再宁对了对眼色。
云再宁双掌连击了三下,门外有小侍进了门,将晴喧搀扶起来,晴喧玉色肌肤上染了层胭红,眼尾浸着水色,头斜着搭在小侍肩膀上,柔如弱柳。
“暄儿,这到底是怎么了?”等不及小侍掩好门,云后哽了哽喉咙,压住悲声问道。
“姑母,切莫自伤了,暄儿这次瞧着比以往皆要清明些。”云再宁难得一见的,声音中有了几分温和,“还没请教神医……”
初神医闻言,赶忙拽了子衿,向着云后和云再宁深施一礼。
“尊皇后,小殿下乃是受了惊吓,又害了情障,需细细找了根源,解了心结,再辅以药石,方可恢复如初。”初神医坦然述道。
云后心情平复了些,“那有劳神医了。”接着凤眸抛向了秦子衿:“小神医,也辛苦了。”
秦子衿顽皮一笑,他手指忙活着在衣袖中把玩核桃,突得被雍国皇后点到,赶忙将核桃收了,生怕被收走。“不辛苦、不辛苦,好玩得很。”
云后面色发白,又不安起来。
“额,老朽去为殿下诊诊脉,开两幅戒酒安神药方。殿下先将这酒戒了再好好安眠几日,这精神才能养起来。”初神医生怕子衿胡言乱语赶忙请辞。
云后赶忙温和笑了笑,直到看着初神医拖着秦子衿退了出去。
云后冷冷看了看觉枫,略带责怪的问道:“聂大人,暄儿在奕国便染了酒瘾吗?”
觉枫在一旁神思了良久,想好了答对之策,自如答道:“那次我等多喝了几杯,殿下头一回尝烈酒,醉得并不厉害。”
“那暄儿说的,弄掉了何人?”云后眸中含泪。
觉枫拧眉,垂首,摇了摇头。
云再宁握了握竹扇,似是恍然大悟地说道:“殿下回来之时,跟随了个将军,身中了三箭,太医回天乏力,抬回家中多时才去了,会不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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