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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信使得知这个消息心情沸腾了,他不顾自己已经日夜不眠快马奔走了三天的疲惫身躯,刚吃了顿饱饭,还没来得及好好歇息一番,就又踏上了聘驰的回程。在向镇南将军赵律传达了这个振奋军心的好消息后,他因为体力透支而英勇地昏倒了。
这位传信使获得了南疆军士们英雄一般地对待,因为他带来了这个让全体将士都觉得无比荣耀的消息,天子特地让他身边的心腹太监海公公来劳军,昭示了天子对南疆军的无比重视和满意,这是史无前例的厚赐啊,于是全体将士们的心都沸腾了。
然后赵律却并不高兴,一整天他都沉着脸。
赵光赵亮有些不理解了,私下里问赵明,“明弟,虽然你年纪比我们小,但是从小就最机灵通透,你说天子派海公公来犒劳我们南疆军,这不是件好事吗?将军他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赵明看着这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摇摇头,“你们两个在战事上精明地紧,怎么这会却糊涂了。天子派海公公来劳军,虽说是因为这回咱确实打了个漂亮地打胜仗,这一仗下来,没有个三年五载去休生养息的,蛮族是折腾不起什么浪花来的。但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胜仗,天子怎么单单就这会派了人来?”
那两位把这段是听懂了,正打算接着听下面的,却见赵明停住了,一时情急,忙问,“为啥呀?”
赵明知道赵光赵亮算是没救了,于这沟沟弯弯道道上真实一窍不通,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咱们府里可是有着一位天子宠爱至深的郡主啊!”
赵光赵亮和何月容的兄长何日华曾一起在战场上沐血杀敌过,何日华当日还曾经在蛮人的刀口下替他们两个挡过一刀,也算是救过他们两个的性命。后来何日华在一次战役中受了重伤,由于失血过多,最终伤重不治,在他临终前,向赵律托付自己亲妹妹何月容的终身之时,赵光和赵亮两人也是在场的。
怎奈后来天子一道旨意给赵律赐了个郡主做正妻,只能委屈何月容做个妾室,连她为赵律所生的长子连城都被迫要在名号前冠上一个庶字,让两人为何月容抱了很久的不平。直到后来赵律冷待郡主,何月容还霸占了郡主的正房后,才平息了他二人的聒噪。不得不说,赵律对郡主如此,其中还有两分这二位的功劳。
简而言之,赵光赵亮两人对郡主阿九十分不友好,听得赵明这样一说,立刻以无比鄙视的口吻说,“就那个傻子?你的意思是天子派海公公来是特地来看望她的?如果天子真跟明弟你所说的那样宠爱她,去年也可以派人来,前年也可以派人来,何必非要借着劳军的名义来?”
赵明直到他们两个对郡主的偏见极深,却并不想与他们理会,他们不过是因为与何日华的袍泽情义,所以下意识地站在了何月容一边。
而事实上,就算将军已经打算好了要娶何月容为妻,护国公府又怎么会答应呢?国公府百年基业,是大乾真正的贵族,无论是太夫人,夫人还是国公爷,又怎么会容许平民出身的何月容当赵律的正妻?在极看重门第与血统的大乾,将军这个想法永远也不会成为现实,他只是答应了何日华会终身照顾何月容,并没有承诺会娶她为妻子,一没有承诺,二并不是自己真心所爱,将军总不会为此而与自己的父母家族决裂。
赵光赵亮两人甚至连何月容的面都没有见过,心中便以为何日华这等磊落的汉子必然有个同样磊落高洁的妹子,然而作为镇南将军府大管家的赵明,却与何月容接触良多,他暗地瘪了瘪嘴,就算撇开门第身份这些,何月容又如何堪配得上当这镇南将军府的当家主母?瞧她做的那些事,简直愚不可及,根本就配不上英明果决的将军。
他轻叹一声,这些话只能腹诽一下,却是不能跟眼前这两个粗脑筋的家伙说的,“不管天子是不是真正宠爱郡主,将军都是要发愁的。海公公一来,必然会给郡主请安,就算郡主脑筋不好不能言,她身边的罗妈妈如果跟海公公告上一状,回头天子知晓了郡主竟然在将军府里险些被谋害,那便是泼天的罪责,别说将军,就算是国公爷也难逃其咎啊!”
这话说得这般明白,赵光赵亮两人方才觉悟,忙跳脚起来,“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虽然他两偏帮着何月容,然而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有数的,半年多前,何月容差点把郡主砸死的事儿他们是知道的,当时哥两个还暗骂何月容糊涂,却并没有想到这谋害皇家骨血是个杀头的罪名。
怎么办?赵明苦笑,能怎么办?想着他望向里屋进入沉思状态已经很久了的赵律,“两位哥哥稍安勿躁,将军英明神武,必当有妙策,我们只管等将军示下行事。”
话刚落下,便听到里间传来赵律的声音,“你们三个,进来!”
赵律虽然脸色不虞,但是看起来比之前已经平静许多,他略显疲惫地揉了揉鼻梁骨,然后吩咐他们三人,“赵光赵亮,即刻就回大营,和后勤官准备相关接待事宜,嘱咐弟兄们切不可因为海公公即将替天子劳军而得意忘形,放松警惕,虽然蛮族惨败,短期内不大可能恢复,但仍要防止小股的蛮人进犯伤我兄弟。”
赵光赵亮二人得令退下。
“明,上次你说郡主的脑病好了些?”
赵律的眼神犀利,有股天然的气势和威严,直直射入赵明的心上,赵明不敢迟疑,忙道,“是。自从与蓝大小姐结为姐妹后,郡主看上去傻气渐消,虽然仍然不太晓事,却比前两年要好上很多。”
赵律薄唇一抿,“莫非蛊族竟还有治脑病的良方?”
赵明想起前些日赵恪无意中所说,刚想回答,却又有些迟疑,正当他不知该说不该说之时,赵律却道,“说吧。”
赵明便道,“我听三爷说,郡主的傻病是从胎里得的。当初天子还未登大宝,太后娘娘还只是个妃嫔,别人忌惮她母子二人,就下了天下无解的毒药,却让圣手刘给解了,后来才知晓,原来太后娘娘彼时已经怀了庆王,这毒却是过给了胎儿,所以庆王病体缠绵,虽得圣手刘,苦僧大师全力解治,仍不能尽余毒。而至郡主,余毒虽然不多,但是不知怎的进入了脑部。圣手刘曾言,若能解毒,郡主或可恢复智力。”
“你是说,郡主的毒被蓝大酋长解了?”赵律皱眉,他虽然娶了郡主,但是从未去了解过她,是以并不知道这段过往。
赵明却摇头,“若是照三爷所说,却是…却是…何夫人曾逼郡主喝过一碗汤。”
赵明虽然未说得明白,但是赵律却已经怒气上扬,他不知道他的何夫人竟然不只一次要置郡主于死地。
然而,郡主毕竟是因祸得福,解了残毒,他顾及逝去的好友与年幼的长子,却只能容忍下来,良久,他方叹了一声,“明日,去给郡主换个新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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