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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远哭笑不得道:“别逗了,你小子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伸手扶着花旗的胳膊,又说:“你小子怎么跑这儿上班了?怪不得我去鼓浪屿都看不到你呢。”
花旗连忙恢复了原有的面部表情,一甩手脱离了章远的掌控,不情愿道:“我去哪工作用你管啊?”
“嘿,花旗你怎么说话呢?”逄帅从门外走了进来,假惺惺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章远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认识他比你早,这小子只爱钱。”说完,章远转了转眼珠,玩味一笑:“还爱一个人。”
花旗一怔,生怕章远把自己和庄肴那点事儿抖搂出来,连忙打岔道:“你管得着吗,边凉快去。”
章远眉毛一皱,脸色一沉,估计是所有的耐心都耗光了。
花旗这人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察言观色,一瞧章远脸色不太好看,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先生,您搓澡不?不搓我可就忙别的了。”
章远总算又有了微笑:“成啊,我来洗浴城就是消遣的,你手法那么好,我求之不得呢。”说完,章远又扭头对身后的逄帅说:“有包房没?咱哥两边聊边搓。”
逄帅看了足够的戏码,心满意足道:“有啊,四楼包房空着呢,就给你准备的。”
章远笑着走过去:“哥们够敞快啊。”
“那是,走着。”逄帅再次攀住章远的肩膀,一前一后出了澡堂子,准备离开时,章远回头对里面的花旗说:“赶紧上来,我等你。”
逄帅一旁还给了花旗一个狠戾的眼神,迫使花旗就范。
花旗看着他们离开,澡堂子里的人也逐渐减少,花旗撇撇嘴,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骂道:“什么玩应。”
难怪庄肴看不上章远,就连自己都开始反感这人了。
花旗收拾了工具包,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钟,服务生都下来三个连番催他了。花旗满手慢脚的收拾好一切,迈着岛国小碎步一路向上,终于来到了包房门口。
“老板,我能进来不?”
“进来吧。”
花旗推门而入,伴随而来的是逄帅与章远的爽朗笑声,花旗不禁打量着床上赤身相见的两人,微微一撇嘴:“老板,是不是应该在找一个啊?我没长四只手。”
逄帅一瞪眼:“你要长四只手那就是怪物,你先给远哥搓。”
“得嘞。”花旗走过床边时,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章远的身下,那玩应和庄肴、章远所差无几。
“花旗,你还没说你怎么来这儿了呢。”章远双手垫在脑后微笑道。
花旗把工具包放在床头柜上,弯着腰说:“鼓浪屿把我开除了,所以就来这儿工作了。”
“开除了?那他们还真是眼拙。”章远撇撇嘴,又道:“我记得他说过你是他的御用搓澡工,难道你被开除,他都没点表示?”
花旗斜眼瞄了章远一眼,小声嘀咕道:“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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