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扶您进屋里休息一下吧,过几天等孩儿把一切事情都准备好了,就带娘一起回家!”冯耀劝道。
冯夫人虽然思乡情切,但是一想冯耀说的也对,便点头同意,冯耀大喜,心道:“怎么二弟他们怎么还跟过来?还有十三义呢?”,长出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突然发现众人都跪伏在地,吃了一惊。
“二弟,三弟,你们这是怎么了?”冯耀道。
“主公!”
所有人都抱着拳恭敬地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喊道。
“二弟,三弟!我不是说过不要这要称呼吗,你们这是怎么了?还有你们,怎么也这么称呼我?快起来!”冯耀吓了一跳,只见面前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不但周仓陈到以及众士卒都跪在地上,半年多没有见面的十三义等人也跪在地上。
“冯习你们没事?太好了!”冯耀大喜,“都快起来吧!”
“主公!我们虽然是异姓兄弟,但是这礼不可费,请主公同意,否则我们是不会起来的!”陈到大声说道。
“主公!如果主公不愿意收下我等,回去又不能完成吕公交待的任务,我等不如自刎于此!”许显周征等士卒神色坚定的跪着不起。
冯耀看了看,忽然有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便问道:“难道诸位兄弟刚才都听见了?”
众人一致的点点头。
这时冯夫人站了起来,微笑着对着冯耀道:“耀儿,娘看他们都是一片诚心,你不妨就收下他们吧,你别担心钱的事!你离家时还小,可能不知道你爹的实力,别说是现在二十多个人,就是二千人也不嫌多啊!”
冯耀吓了一跳,生怕众人对说出让母亲受刺激的言论,连忙道:“好!我同意当主公!!”
“主公!”众人大喜道,纷纷纳头便拜。
冯耀一一将所有人扶起,好言称赞一番,最后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二十五人,顿时觉得心头一股豪气由然而生,刹那直冲于天际。
“元福,叔至,你们二人先扶我娘进洞去休息!”冯耀命道,又转身对着母亲冯夫人轻声说道:“娘!您先进去休息一会,待孩儿安排好了这里的事,就过去陪您说话!”
周仓陈到二人依命领着冯夫人进洞休息。
“戴陵!以后这护卫一事就交给你了!”
“许显!你对平舆城比较熟,你先准备一下,一会混进城中,打探黄巾军的消息!并联系一下包子铺的黄亦!要他明天来一趟!回来时,记得多买几套好点的妇人衣物!”
“…………”
……
七天后,经过了冯耀的精心安排,一行十多人踏上了前往寿春的路上,为了掩人耳目,众人扮成了前往寿春寻亲的商贾,除冯耀外,周仓陈到十二人扮作护卫的家丁,原先的统一穿戴的皮甲只好换下,穿上普通的粗布平民衣服。
虽然知道了平舆城的在刘辟的治理下,与原先官府并没有太多差别,冯耀还是没有冒险进入城内,一切事宜都是通过包子铺的黄亦来安排。
十三义还小,最大的冯习也只有十五岁,最少的才十岁,尽管看起来比普通同龄的孩子个头高,力量更大,但是冯耀还是决定让十三义继续留在桃林居,反正黄巾军也只是将十三义等一群孩子当作了一群在一起生活的孤儿,除了要求安规定交税交租外,并没有引起黄巾军的怀疑。
这一路,十二个人一共租用了三驾马车,有两驾马车上装着的是粮食和衣服等杂物,这些东西是这一路上必不可少,周仓陈到等十二人分别骑马随着马车前行,三驾马车中只有一驾是有车厢的,里面也不算小,看地方应可以坐下四人。
冯耀每天都陪着冯夫人坐在马车的车厢中说着悄悄话,说着一些小时侯的回忆,冯夫人的疯病其实本来就是因为失子心痛引起的,如今母子团聚,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冯耀平日里的悉心照料,冯夫人现在脸上又重新恢复了容光,整天都是面带着微笑,在换过暂新的衣服后,冯夫人早已不是原先那种疯颠的模样,举手投足间无不露出一股贵妇人气质。
冯夫人对最近好几年的事情只有一个非常模糊的印象,并不知道袁家所遭的残祸,自从出来寻找儿子后就只回过一次汝阳的袁氏老家,那还是“冯耀”刚刚丢失的那一年,后来随着病情的加重,渐渐地忘了家了,四处在外疯疯颠颠,好在冯夫人自幼练习祖传武艺,自保足足有余,这点冯耀早就知道,当初第一次相遇时,冯夫人只是轻轻一挥,周仓陈到二人便跌倒在地。
有时冯夫人硬是问起袁绍和其夫袁术为什么要互相仇视时,虽然冯耀也不太明白,但马上就会将话题扯开,或是直接笑着道:“娘,你能再说说我们冯家的祖传武学吗,孩儿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周仓那么大力气了,还会败在您手中?”
冯夫人总是看冯耀摇头,“唉,耀儿,看来你还是像你爹多一些,性子比较直和要强,不懂四两拔千斤的道理,等以后有空,娘一定要好好多教你一点武艺。”
就这样,一行人很快抵达扬州地面,不同于豫州的流民四外可见,田地荒芜较多,扬州的人似乎过得幸福太多了,田地中经常看到满脸笑容的佃农和茂盛的稻子,路过的村子也非常好客,鸡犬之声随处闻。
“貌似我这个便宜老爹袁术并不是那么的无用啊!”冯耀带着笑容,在内心中感叹!
在行进的路上,冯耀会经常周仓陈到交换一些意见,晚上时,住过好客的农户家,或是在沿官道的一些客栈中休息,也有过在野外露宿的日子,好在是夏天,天气比较热,晚上除了多了一些露水会经常打湿头发外,在外露宿还是非常凉快的。
有空的时候,冯耀总会抽出那柄御赐的玉具剑看上几眼,这柄玉具剑也不知是用什么工艺打造而成,剑身上透着十分规则均匀的黑色花纹,剑刃虽薄,但是既使摆上几个铜钱,一剑斩下,铜钱应声成为两半,而剑刃的刃口分毫不伤。
玉具剑之所以名为玉具,冯耀猜测可能是因为这柄剑的剑柄并不是木头制成的,而是用极品的玉石制成,整柄剑只有二尺长,古朴中透着高贵的气息,令人爱不释手。
欣赏玉具剑,冯耀总是要将那本孙子兵法取出,在灯下用心细读,其中的”兵者,诡道也”这句话令冯耀印象特别深,这句话在冯耀理解就是作战时,对于敌人的任何话都不要相信,只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就好了,而且对于敌人作出的承诺,哪怕是正式盟誓写下了契约书,也千万不要当真,甚至可以出尔反尔,转身就给敌人致命一击,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信用,只有一条,利益!
但是对于统兵而来说,就刚刚相反了,“将者,智、信、仁、勇、严也”这其中就有一个“信”字!如果说到做不到或是承诺过的东西不去执行,就没有士卒愿意听话卖命了!这个时侯如果以利益为先,只顾所谓的“大局”必会引起从内部崩溃,这条的解释是冯耀根据大树将军冯异亲笔写下的批注理解得来的。
“看来什么东西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死守规矩死依兵法反而适得其反!果然不愧是祖传的宝物!这本孙子兵法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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